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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羽嘻嘻笑了两声,摆摆手,进屋睡觉去了。
庄扬心想这女孩如果真的是高顺业的私生女,高顺业那样的老狐狸不可能没在她身边安排保镖,也是因此,她才会这样笃定自己的安全吗?
想到这,庄扬走到平台边上,朝周围的另外四栋楼望去。
晚风拂面,每一个家庭的故事都躲藏在他们或明亮或黑暗的窗口下,这些人里,到底谁是高顺业的继承人,又有谁是高顺业安插在此的保护者?
庄扬低头正要喝水,瞥见杯口的一圈指纹,脸上露出嫌弃的表情,他随手将热水倒在脚边的花盆里,也不管热水会不会烫坏植物。
庄扬进屋后连灯都懒得开,直接就倒在床上,他睁着眼睛看了会儿黑漆漆的天花板,耳朵里听着对面屋里向羽的动静,向羽那边不知是睡了还是在看书,一直没有声响,时间不知过去多久,他闭上眼打算休息一会儿,房间的角落里忽然传来窸窣声。
庄扬手腕甩动,一把折叠刀破空甩出,噗地扎入角落。
角落里传来老鼠凄惨的吱吱声,庄扬翻了个身,无动于衷地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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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还没有亮,保持浅眠状态的庄扬一听到对面屋里向羽起床的声响,他便猫一样跳起,在昏暗的卧室里迅速找到昨晚角落里被他一刀扎死的老鼠,他拔出自己的小刀,用卧室里的废报纸将死老鼠裹住,又拿塑料袋套了,直接往口袋里一塞,就贴墙站在了门后。
隔着一扇门,外头的向羽已经走出卧室,卫生间水龙头哗哗流水的声音在寂静的凌晨显得格外响亮,庄扬又等了十多分钟,当向羽的脚步声朝向自己这边时,他闪回床上,从喉咙间发出清晰可闻的呼噜声。
门外的向羽静了一会儿,这才敲着房门,轻声唤道:“庄扬?庄扬,起来了,该干活了。”
庄扬佯装未醒,他双目圆睁,呼噜声打得响亮又自然。
向羽见门内没有动静,拍门的力道加重,音量也提高了一些,“庄扬!
再不起床扣你工资了啊!”
庄扬等了一分钟,这才用蒙昧的嗓音低沉答道:“……起来了……”
向羽得到回复,转身走了。
庄扬又拖延了五六分钟,用拳头使劲揉了揉两边眼睛,在黑暗中将头发抓成鸡窝状,这才打着哈欠拉开房门。
站在露天平台上的向羽回头看向他,吩咐道:“去洗漱,然后我们要出发了。”
庄扬歪歪扭扭地靠着门,双目微闭,连吐出的气息都带着浓郁的困倦,“才四点……天都还没有亮,老板……”
向羽穿着一身运动服,双腿叉开站在平台上,她双臂平举,腰部来回摆动,看起来像是在做早操,“干我们这一行的,就要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我肚子饿。”
庄扬耷拉着脸,佝偻着背,满脸不情愿地要下楼找吃的。
向羽在楼上喊道:“诶,你不刷牙的啊?”
庄扬摆摆手,摇晃着身体摁亮楼梯的灯。
向羽摇摇头,笑了,她站定在原地,深吸一口气后,右腿用手经体侧上托,脚尖勾起,脚底朝上,身体绷直地就像一把直刀。
如果庄扬在场,此刻一定惊到无法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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