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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着问问纳兰庄主寿诞的事,结果被搪塞了一堆。
果儿,你说,为什么我爹这么不喜欢外出走动啊?”
小丫鬟托着水果为难的说道:“小姐,你这么钟灵毓秀,聪慧过人的人都想不明白,奴婢怎么会知道嘛!”
“也对。”
说完,阮雁君转身便要走。
小丫鬟连忙上前问道:“小姐,你去哪儿?”
“家里太闷了,我要出去散散心。”
说完,也不管小丫鬟在后面怎么唤自己,快步跑开了。
铸剑堂后院,阮可为沉默多久,阮夫人就在身旁陪伴多久。
过了好一会儿,阮可为才喃喃说道:“夫人,最近,我总难心安,不是梦见爹,便是梦见那人。”
“老爷。”
阮夫人语带担忧的看着阮可为。
阮可为让阮夫人一同坐在石凳上,苦笑着说道:“夫人,我觉得我是真的错了,父亲没错,那个人才是最合适的掌门人选,名剑门在我手里毁了。”
阮夫人握住阮可为的手,强颜欢笑道:“老爷,您别这么说,只要勤学苦练,老爷终会……”
“不,夫人。”
阮可为摇着手打断阮夫人的话,垂头丧气的说道:“从我开始指点雁君练武就知道了。
纵我苦练数十载,可不如雁君这五六年的修为。
我已经没有再能教她的了。
夫人,你说,若是爹还活着,看雁君如此天资,他会高兴的吧。”
“老爷!”
阮夫人上前环住阮可为。
两人依偎在一起,想着曾经的往事。
“老爷,夫人,不好了!
啊!”
“果儿!”
阮夫人看着浑身是血扑倒自己面前的小丫鬟,吓得几欲昏厥。
阮可为快步上前,扶住摇摇欲坠阮夫人。
两人惊魂未定,却见一人缓缓走了进来。
只见那人脸上带着可怖的面具,浑身上下被黑袍包裹的严严实实,连双手都没放过,声音清冷,一字一顿道:“好,久,不,见。”
“你是?”
阮夫人的声音瑟瑟发抖。
阮可为拍了拍阮夫人的肩膀,挡在她身前,直视着面具下冷冽的眼神,沉声说道:“师兄,好久不见。”
看着那毫无波澜的眼神,阮可为不自觉的吞了口口水,说道:“所有的错事,可为愿意一力承担,还望师兄不要滥杀无辜,毕竟……毕竟这是爹最为珍视的名剑门。
动手吧!”
说完,闭上了双眼。
阮夫人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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