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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里面的衬衫再怎么遮挡也被打湿了,我不可能脱了衬衫和裤子,但伤口都被泡得发白再不处理可能会被感染。
我用胳膊碰碰一旁的秦刃,他看了我一眼,我叽叽歪歪的说“那个什么…你想上厕所吗?”
只见他嘴角一抽,吐出几个字“脑子有坑。”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想想又苦笑着摇头,心说算了,反正又不是脱光,他不说话也就是个透明人。
于是拿出云南白药就喷上去,疼得我弯腰甩腿。
他大概懂了我刚刚为什么说那句奇怪的话,随之穿上外套站起来往远处走。
不知道自己对他哪来的迷之信任,扯开衬衫口子往脖子上喷。
处理完毕后,我连续喊了他名字几声,他才用外面走进来。
看看他身上,也就手上有些伤口,我好心说道“要不来点?”
他还是跟没听到我说话一样,我只好作罢。
等了将就一个小时,天上的雨也停了。
今天忙活半天,身心太疲惫,一坐下困倦感袭来,我打个哈欠眼皮子都快掉到地上了。
秦刃从后面给我肩膀一巴掌,搞得我睡意全无,我使劲摇摇头然后问他“怎么了?”
他弯腰出了雨棚,我随后跟上,灌木丛处于的位置是一个高处,刚好能看到我们进山时候走的一片路。
下方有两个人正往我们这边走,我仔细一瞧,惊喜的发现是老莽他们。
我向他俩招手,大声喊道“老莽!
我们在这!”
他们看到我和秦刃也是一愣,然后冲我俩摆手,加快速度走过来。
小云路一笙和老莽人家最后一个走的就是好,还买了雨衣,身上基本没被淋湿。
小云说“你俩怎么还在这?”
我回答“秦刃说停下来等你们啊。”
“等我们?”
小云看向秦刃,又看了看后面搭建的雨棚,问“你这是啥意思?”
秦刃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问道“洛家的人是不是跟踪过来了?”
路一笙一愣,然后点点头。
用手摆摆脖子上挂的望远镜,说“离我们将近一百五十米左右,真是群跟屁虫。”
秦刃点点头,“你们先走。”
我和老莽在一旁听到糊涂,路一笙却懂秦刃说的话什么意思,将望远镜递给他,笑着说“本来准备让我干的,既然你要来就让给你吧,给个教训就行。
老莽咱们走!”
他们走的时候我看到他们身上有些伤口,于是拿了一瓶云南白药让他们上点。
路一笙道了声谢就走了,老莽不自然的看了秦刃一眼,叮嘱我小心点就跟了上去。
我还是没怎么听懂,蒙在鼓里不是滋味,犹豫一会儿还是拉拉他的衣角,“你到底想干嘛?怎么是伙伴,你好歹也得说清楚点吧?”
他看扭头看着我,“伙伴?”
。
我以为还有下文,没想到他又闭上嘴不说话,然后猛一回头拿起望远镜往后看。
这动作还真下了我一跳,反射性的抽出腰间的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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