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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高峰出生就在易家大宅,带着易欢颜在外住的原夫人,在他妈口里就是一个明明无爱还死死不肯放弃夫人之位偏执的疯女人,易欢颜就是被他妈连累的小可怜倒霉蛋。
易高峰一直这么深信不疑的相信着。
没办法他只从胡娴丽口里听过易欢颜,没有其他人讨论过易欢颜。
就是易得顺,一年也不过两三次提他,还不呼其名字。
至于爷爷为什么不和他们住,爷爷为什么从来对他们母子没个好脸,胡娴丽说爷爷是迂腐的老人家,疯女子就是他选给你爸的,你爸一辈子不爱她,和她生活都是委屈自己,所以才出来住,置办的大宅。
疯女人死了,胡娴丽如愿当了易夫人,那总是听说却没见过几次面的易欢颜,只打一个照面他就拖着行李箱走了。
易高峰只记得他明明比自己大几岁却比他矮的多的背影。
从此易欢颜可怜的过着凄惨日子就在他心底留下永恒烙印,年幼时看见母亲垂泪他还想着找易欢颜的麻烦让他子代母过。
现在觉得他都没必要对这个所谓的哥哥有半分关注。
易欢颜的母亲死后据说是去了他外公家,没几个月他妈就幸灾乐祸的对他说,易欢颜果然是个天生的丧门星,他妈怀他是想缓和夫妻关系,结果他出生后夫妻关系越来越差。
他爷爷偏疼他,结果就早死,现在死了妈去投靠外公,没几个月就弄的他外公家乌烟瘴气,舅舅反目成仇,现在自己出来一个住,不是丧门星是什么?
就这么一个拿着他妈遗产孤单活着的可怜虫易欢颜,不但能去周敏学的生日宴会,还能来这么高档的拍卖会。
易高峰的脸色很难看,胡娴丽忙拉他,让他不要在易得顺面前失态。
易得顺听他说话也觉得奇怪,“你不知道欢颜的外公?”
“爸,萧啸集团最近几年跟我们合作比较少,高峰不知道也正常。”
易欢心说。
因为深信胡娴丽说的因为易欢颜他的二舅舅远派欧洲,易欢心笃定易欢颜得不到他外公家的帮助,再加上这几年萧啸集团业务下滑,她也不太关注。
因为潜意识里不想相信易欢颜出身高贵,她也是刻意的忽略了易欢颜,但是现在,好像还是有关注的必要。
今天的拍卖会的重点是瓷器和书画,最开始是珠宝手表类开场,这些东西易欢颜并不感兴趣,他这一桌只大表姐拍下了一套祖母绿镶钻石的子母胸针。
胡娴丽也拍下一套钻石套装,心满意足下看易高峰还面色不渝的盯着易高峰,拉他小声说,“你认真些,今天瓷器里有好些青瓷,你一定要拍一件下来给你爸爸做寿礼。”
“易欢颜的外公是萧啸集团我竟然不知道,你还骗我说他们没钱。”
易高峰气闷道。
“他们也不如从前了。”
胡娴丽也不觉得尴尬说。
“再不如从前,比外公他们有钱。”
易高峰冷道。
“你嫌弃你外公你去给萧啸做外孙,一年见两次亲爸,易氏跟他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胡娴丽说,“他外公还有儿子还有孙子,他能给外孙多少?易氏可是你一个人的!”
两人说话压的很轻。
听这话易高峰面色才好了些。
“这一件拍品是罕见的粉钻戒指,主钻2.5克yorangepink,祖母绿切割法打造戒面,华光溢彩,小巧精致的水滴形,爪形镶嵌,戒托两侧嵌满总克拉1.09的碎钻。
起拍价五十万,每次加价不得少于一万。
现在竞价开始。”
大表姐忍不住举了一次价,她对易欢颜说,其实这个粉钻颜色不纯,带有橘色伴色,2.5克也不是很大,“但是橘粉色也很好看啊,好少女,我都忍不住想要了。”
看来在座有不少女人都这么想,纷纷举牌,等价格过了百万,大表姐就不举牌了,“太水了。”
骨子里的商人本色还是战胜了她内心不多的少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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