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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木头,让你受苦了。”
紫衣男子身子歪斜着卧在踏上,如凝脂白玉的手指上拈着一支兰花,逗弄着神情萎靡的鹦鹉,一脸的疼惜之色。
只是鹦鹉仿佛是没有睡醒一般,一点都没有理会紫衣男子的怜惜之情,依然是耷拉着脑袋,十分倦怠。
“小木头,我可比那个糟老头子好看多了,你好歹睁开眼睛看看我这玉树临风的人儿啊!”
紫衣男子蹙眉望着一动不动的鹦鹉,叹了一口气。
又叫来昨晚行动的黑衣头领问话。
“小木头的确是受了迷烟才是如此的么?可是迷烟已经解了,按理说,一个晚上应当也过了药劲儿。
怎么小木头看起来还是如此萎蔫呢?”
紫衣男子面目的怜爱和心疼,声音也软软的,仿佛只是在叹息鹦鹉的萎靡不振,并没有同黑衣人问话一般。
黑衣人知道,他的主子只是此时对鹦鹉颇为喜爱,并不是同他如此温声细语的说话,他的这个主子从来都是心狠手辣,即便是微笑的时候,也可能是在算计人,或者已经想好了夺取对方的性命。
因此,即便是紫衣男子一张颠倒众生的脸,满脸的柔色,黑衣男子依然十分紧张得答话,道:“当时的确是放了迷烟后,鹦鹉就被迷昏。
或者也可能是在迷阵中太久,受到波及也说不定。”
“北唐瑾设了阵法,倒是心思缜密,她应当早就料到会有人会偷鹦鹉,因此提前设好了阵法,好在本王派去了两批人,不然可不能轻易夺得小木头了。”
说到此处,紫衣男子蹙起眉头,倏然感觉他好像是错漏了什么。
等等!
北唐瑾早就料到会有人偷鹦鹉,会不会有两手准备呢?或者说,他手中的鹦鹉根本就是假的!
可是,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替换鹦鹉,显然不太可能,但是,假如,假如对方是有备而来呢?
想到这里,紫衣男子吩咐道:“去叫兽医,好好给小木头看看!”
黑衣男子赶忙下去请兽医,兽医很快赶来,仔细观察鹦鹉,最后得出的结论是,鹦鹉中了软骨散,才会如此。
紫衣男子听到此处,迅速确定,自己的确是被骗了,于是他迅速从踏上起身,在黑衣男子诧异的眼神中迅速消失了。
他被骗了,准确的是被一个十几岁的女子摆了一道,想到这里,紫衣男子就咬牙切齿起来,他此次一定要亲自会会这位北唐瑾,居然有本事骗过他,真是太有趣了!
北唐瑾并不知道对方这么快就发现鹦鹉是假的了,还在漫不经心得赶路。
只是走到一处密林的时候,她骑的马倏然受惊似得抬起前蹄,长啸一声,北唐瑾迅速抓紧缰绳,她本就同坐下的马相处多年,心有灵犀,因此不消片刻就控制了马匹。
只是马虽然是被控制住了,却怎么也不肯前行,北唐瑾不由得蹙眉,仔细观察周围的环境,只见地上竟然有一条一身青绿的小蛇,吐着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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