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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黑巨门星是主病符煞的凶星,是土向星,宜静不宜动、宜泄不宜克。
因为土生金,所以应对二黑巨门星要以金来泄,但整个花园里看不到半点与金气相关的布局,反而到处了花木。
而且池塘的活水给病符煞侵入提供了渠道,池塘里金色、红色的鲤鱼则在五行色上助长了病符煞,这无疑是大凶的格局。
如果正门的泰山石只是为了好看,或是单纯地模仿其他社区的布置,西北的广告牌也只是碰巧立在那的,那一切都好说;但如果这些布置都是经过高人指点的,那要么这“高人”
水平不到家,要么就是他故意这么干的,想害某个住在这里的人。
我把我的分析跟张庆森说了一下,他听后大吃一惊,立刻给他老板打了个电话。
二十分钟后,一辆轿车驶入了楼区,来到了中庭花园。
车门打开,一个四、五十岁、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走了出来。
张庆森连忙迎了过去,向那个肥胖的中间男人说明了一下情况,并替我们互相做介绍道:“这位就是我在电话里说的那位秋先生,这是我老板。”
“你好,我叫孙浩然。”
胖老板走过来一边自报姓名一边冲我伸出右手。
我立刻和他握手示意,接着便将楼区花园中庭的布局问题跟这位孙老板说了一下。
为了证明我的分析是有理有据的,我建议他找到负责管理池塘的人来问问,看看是不是池塘里的这些鱼总是生病,可能已经死过几批了。
孙浩然先是打量了我一番,估计也是我这身行动很像那么一回事的缘故,他很快便冲我点了点头,也真的按照我说的把负责打理这片社区花园的人找了过来。
事情跟我推断的一样,那个负责人说,这水池里的鱼是最近一个星期放进去的,因为要开售了,有这些鱼能让这花园看起来更上档次一些。
不过这鱼放进了第二天就好多翻白肚的,后来药也用了一些,水里也打了氧,还找专门养鱼的人过来看过,但谁也说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只能是有病鱼就捞走换新的,就这么应付着。
听完负责人的话,孙浩然皱着眉点着头,并将目光再次朝我投过来问道:“秋先生全名怎么称呼?”
“秋实。”
我道。
“秋实……那秋正跟你是什么关系?”
他又问。
“秋正是我爷。”
我道。
“哦哦哦。”
孙浩然一听连连点起了头,“怪不得,原来是秋老先生的后人!”
“这么说您认识我爷?”
“久闻老先生大名,但一直未见其人。
我是从89年开始做生意,当时听一些人提起过秋正老爷子的大名,说是开公司、盖房、建厂,需要有些讲究的地方都得请秋老爷子去给看看,但凡是老爷子看过的,基本都是稳赚不赔。
我也是受了当时的影响,所以这些年一直都很相信算卦、风水这一说。
不过后来我去了南方,是最近几年才回来,一直也无缘跟秋老爷子见上一面,听说他老人家已经……”
“我爷去世了,都好多年了。”
我道。
“可惜。”
孙浩然惋惜地摇了摇头,“所以,你是继承了老爷子的衣钵喽?”
“差不多。”
我点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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