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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庆森给我开的后座的门,我自然也像客人一样坐在后面,而张庆森则透过后视镜满面堆笑地冲我点着头,在快速打量了我一番之后,又笑呵呵地问道:“秋师傅看着挺年轻啊。”
“嗯,好多人都这么说。”
我没提自己的年龄,含糊地蒙混了过去。
“一看你就是有水平的,说话都不一样。”
张庆森一边奉承着一边发动了汽车。
看到他对我的态度,再听到他说的这些话,我心里自然高兴,但在高兴之后我却又叹了一口气。
我只有初中文化水平,根本什么都不会,但自从跟二叔学卦开始,二叔便一直在教我如何跟人讲话,如何用敬语,行立坐卧也都有规矩。
起初我根本不想学这套,觉得一个算卦的没必要要用学究一样的口气去讲话,更没必要注意什么坐立行走的姿势。
但是随着我接触到的客人越多,我就越发现二叔教给我的每一样东西都是用得上的,我也在不知不觉当中就开始模仿起二叔的言行。
我不知道那天晚上的守魂如果进行到底会让我失去什么,但我很清楚自己从二叔那里得到了什么,他用了六年时间把一个没有文化没有技能的小孩儿培养成了一个会被陌生人称呼为“先生”
的大人。
此时此刻我对二叔不可能存在任何恨意了,如果有恨,也只恨我没能把守魂坚持到底。
我正想着关于二叔的事,忽然听到张庆森在叫我,我这才回过神来,然后通过后视镜看着张庆森道:“你刚才叫我?”
“嗯,我是想问问,关于繁盛强家,真的是有鬼吗?还有,关于鬼的事,先生你是怎么看的?”
“繁家肯定是闹鬼的,这一点我已经确定了,我见过繁盛强的鬼魂。
他死的时候是不是穿了套灰色的夹克衫?头撞破了,全身都是伤,貌似撞得挺重的。”
“对对对,他酒驾,也没系安全带,撞了我之后整个人都从风挡玻璃里飞出去了。
我车上拉着都是钢筋,直接把他穿了个透心凉。”
“所以其实是那些钢筋扎死了繁盛强?”
我继续问道。
“也可以这么说吧。”
张庆森道。
“那些钢筋之后被送到哪去了?工地里吗?”
“嗯。”
“具体送到哪个工地里了你知道吗?”
“你要说钢筋送到哪了,这个我真不清楚,但是我知道我负责送过货的一个工地里出过几次怪事,很多人都知道,我们老板还……”
张庆森欲言又止,眼珠子来回转着,好像在犹豫着要不要把话说全了。
“有话直说,不用绕弯子,鬼我都相信,你还怕有什么事是我不相信的吗?”
我笑着说道。
“这事吧,主要是我老板不让我随便跟人讲,而且他也请过一些高人过去作过法了。
真的,要不是你跟我提起鬼的事来,工地里那次怪事我这辈子都不可能跟任何人说了,估计就那么烂在我肚子里了。”
“到底什么事?跟我说说吧。
没准你老板找去的高人根本就是骗子呢,事没解决,以后也会成麻烦。”
我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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