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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昭仪洞悉她心中想法,伸手覆其手背,缓声再道:“本宫与你说这些,并不是为了落你颜面想你难堪。
咱们进了这道宫门,毕生荣辱都是寄在皇上一人身上,且不管皇上如今优待你的理由是什么,能入了万岁爷的眼或是你家世使然,但能上了万岁爷的心便是你的能耐本事。
宫里的日子还长,你若连这点闲言碎语都听不得,因旁人三言两语的指点暗嘲就自乱阵脚,那往后的漫漫长日,你怕是过不得了。”
苏媛反握住对方,心头甚暖,“娘娘这番话,寻常人是不会肯与嫔妾说的,能做娘娘宫里的人,真心是嫔妾的福气。”
因着说这些话的人是贺昭仪,往日里深居简出,嫌少与外走动,与世无争,苏媛方相信她对自己的好意。
若换做旁人,怎肯掏心窝说这些?
只不过,既选了这条路,她早就明白将面对什么。
进宫得宠是第一步,谁还在意嘉隆帝的感情?
贺昭仪暗松了口气,莞尔接道:“苏美人是聪明人,能想通本宫就放心了。”
说着松开对方的手,重新端了茶盏抿了口。
适时,桐若在外唤了声“小主”
,苏媛让对方进来说话,她福身后言道:“内务府的张永义张公公来了。”
坐着的二人对视一眼,苏媛微惑,倒是贺昭仪眉眼含笑,“该是初侍寝的赏赐下来了。”
张永义领着两小太监进来,各捧了个红色的托盘,其上置了好些个精致的妆花锦盒。
他边打开边道:“苏美人,这些都是皇上命奴才送来的,今年年初南疆进贡的美玉,宫里的制玉师刚完工没多久,您瞧瞧这些样式合不合眼?万岁爷说了,若是美人不喜欢,就重新挑了再送来。”
苏媛走近瞧了,珍珠镶碧玉垂银色流苏的步摇、梅花型白玉簪子、鸳鸯花形的紫玉簪、玉垂扇步摇、合菱玉缠丝曲簪、碧玉蝴蝶纹的步摇……多是精美钗环,玉质上乘,雕工细腻。
她得体笑着,同张永义客气道:“麻烦公公特地送来,汀兰。”
汀兰将装着赏银的荷包递过去,张永义眯眼笑着亦不推搡,收下后继续说着好听的话:“美人圣眷正隆,想必奴才以后往这芳华宫来的次数还多着。
奴才在内务府当差这么多年,过去小主们承宠后的赏赐多是李总管去传旨,只美人小主您的这些赏赐,是万岁爷召奴才去乾元宫亲自过目了才让送来的。”
苏媛娇羞笑着,不骄不傲。
张永义拿了赏银,道内务府还有事要办便离开了。
贺昭仪伸手取过锦盒里的步摇,手腕轻晃,似在端详又似在深思,淡淡道:“样式精巧又不花哨,的确是极好的东西。”
苏媛顺口接道:“娘娘若是喜欢尽管拿去。”
贺昭仪抿唇摇首,松手将步摇放回去,漫不经心的开口:“东西是稀罕物,可未必人人都稀罕。
皇上待你特别,在奴才眼中自然是好事,可有些人见了是要眼红的。”
边说着边转身看她,“你可知宫里最喜欢以玉为饰的是谁?”
苏媛摇头。
“是钟粹宫的瑾贵妃。”
贺昭仪叹息,“你别看她往日身上无过多玉钗玉品,但她喜爱美玉是人尽皆知的。
往日内务府但凡得了好的,都是先往她宫中走一遭。”
“那这些……”
苏媛面色略慌。
“这批新疆美玉是年初二月送进的宫,因着年前河南才送来的玉正在雕琢,便一直收在库房里。
五月的时候,太后亲自下令说给后宫妃嫔制作些精巧首饰的,但佳节时皇上并未赏下去,瑾贵妃觉得迟早会送进钟粹宫,就等着万岁爷施恩呢,谁知倒是先来了咱们这芳华宫。”
贺昭仪说得面色忧忧,缓步至西窗边,玉手微抬,“你看园子里的韦驮花,夜里绽放得再美,但几个时辰后就凋谢,美不过天明,又有什么用?不过是供人一时之乐罢了。”
“娘娘的意思是,”
苏媛凝色低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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