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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而且挺胖的。”
好,我心里稍稍好受了一些,在想象中把这位张铁军归纳为一个矮矮的胖墩儿。
后来我在安心那里见到过他的照片,那是与安心的一张合影。
不知道是不是摄影师把他照得太好了,比我恶意的想象要好得多,很正派的样子,国家干部式的表情和气质,配以款式过时的西服,总体感觉还比较忠厚。
可安心和他在一起太显小了,在我看来他们俩一点儿都不般配。
我问安心:你真爱他吗?这是我最希望她说真话也最怕她说真话的一个提问。
对这个提问安心很长时间都没做过正面的回答。
从世俗的眼光看,张铁军这样的家庭,对安心这种从边远山区走出来的女孩子来说,是一个理想的归宿。
在现实的生活中,能这样一步到位地进入大城市中的主流社会也就够了。
至于爱情,爱情是可以慢慢培养的。
那种一见钟情的爱都是短暂的,短暂的东西都不免虚无,不去追求也罢。
这个夜晚对我来说是非常重要的,不仅因为安心以非同寻常的信任,向我讲述了她和别人的爱情,而且,正是这个倾心交谈的夜晚,把我对这个女孩儿的暗恋从幻想推向了现实。
与安心促膝而坐的记忆是非常温暖的,很多细节我至今历历在目。
当天色将将透亮,窗户上有了薄薄一层雾状的晨光时,我轻轻地吻了安心。
我吻了她的手,她没有躲闪,也没有回应。
我问:你真爱他吗?
她默不作声。
在度过了这个不眠之夜以后,我和安心的关系,似乎有了某种微妙的转折。
互相倾诉自己的过去,能很快使彼此心心相印。
我又恢复了中断一时的会计课程,以便每天用车往返接送安心。
我们之间越来越无话不谈,话题越来越无边无际。
我也向她讲述了我从上中学开始就层出不穷的罗曼史,那些跟我好过的女孩儿在我印象中大都早已面目不清,但我一律把她们描绘成或传统或新潮的绝世美人,各有羞花闭月之韵。
我惟独没提钟宁,我还没有下定决心把我和钟宁的关系和盘托出。
我们的话题更多的,还是关于那位张铁军。
我当然希望更透彻地了解他究竟是何人等——他很有才华吗?脾气好吗?对女人忠诚吗?用我的话就是:花不花?还有他的母亲,那位本身也是领导干部的校长遗孀,是一个和蔼可亲,很好相处的长辈吗?
安心并不隐瞒她对铁军的评价:他有能力,在单位里很受器重;在社会上也颇吃得开;人很诚实、内向,喜怒哀乐都不挂在脸上。
安心觉得男人就该如此,男人就应该是成熟和深藏不露的。
在她的描述中,这位张铁军似乎满身上下都堆砌着优点和男性的魅力。
他有没有缺点呢?我发现我真正感兴趣的其实是他的缺点。
“缺点嘛,也有,没有缺点还叫人吗?”
安心说,“他有点小心眼,心胸狭窄、气量不大。
当然,有些事是我做得不对,也不能怪他。”
我问:“你那么不能容忍男人的气量狭窄?”
她答:“那也不一定,那要看是什么事了。”
我问:“你最不能容忍什么事儿?”
她想了想,答:“撒谎,我最不能容忍的事,就是男人撒谎。”
我不再问下去,这时我的脸上已经有点发热,我甚至疑心安心对我和钟宁的关系早已洞悉无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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