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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实在忍不住,扶着浴缸俯下身,轻柔咬在他唇上,舌尖润湿深入,辗转纠缠,额上不觉漫出薄汗,被他温热手掌扣住后脑拉近,她撑不住倒在他沾水的胸前,被握着腰抱进浴缸里。
三天时间,林知微整理了各种养护嗓子的方法,给陆星寒炖了好几种温补无害的小偏方,挑拣出口味效果最好的交给袁孟,要他坚持给陆星寒准备。
唱歌是他喜欢的事业,也是他立足的根本,怎么可能用到“毁掉”
这种词。
第三天晚上,陆星寒和林知微从家里同时出发。
一个航程两小时,去参加品牌活动,一个航程十四个小时,回学校去继续课程。
袁孟先接上陆星寒,谨慎地去公司地下换一辆不常开的新车,再返回家里接上林知微,中间隔了半个小时,陆星寒就像半年没见似的,马上把她扯到怀里。
家里到机场,不堵车一个小时。
袁孟笑着说:“我是空气,当我不存在。”
一个小时里,陆星寒拥着她低声说话,偶尔笑笑,笑声磁性悦耳,撩拨鼓震着耳膜。
窗外无数霓虹流光闪过,是这繁华都市最奢靡的夜景。
但再多,也不及他手臂圈出的小小一隅。
林知微最开始有些不好意思,很快抛到脑后,她放松地靠向他,讲讲这三个月来学校的事,跟许黛出去的见闻,哪怕随便一件在秀场看到的配饰,也能描述出有多么适合他。
机场临近,车速减慢。
袁孟把车开到地下车库,国际出发和国内出发是两个不同的入口,他熟练转弯,先停在国际出发附近。
林知微从陆星寒身上一点点抬起,坐直,戴上口罩,杏眼弯弯,“我走啦。”
陆星寒不言不语。
她牵起他的手晃晃,“星寒。”
他缓缓点头。
林知微呼了口气,手指搭上车门,刚要推开时,他猛地搂过她,隔着口罩重重吻上去。
袁孟趴在方向盘上不敢看,悄悄叹息。
林知微心潮涌到头顶,下意识想去摘口罩,被他压住手,贴在耳畔哑声说:“别摘,摘了我更没办法让你走。”
厮磨到袁孟不得不轻敲方向盘提醒时间。
林知微按着陆星寒的肩把他摆正,转过身不再看他。
车门将推未推。
他再次侵袭过来,从背后把人扣紧,声音轻不可闻,偏就字字敲在心里,“微微,我爱你。”
林知微口罩戴严,帽子压低,拖着行李箱走出很远,回头时,车还停在那里,就算隔着漆黑玻璃,隔着节次鳞比的车海,她也能感觉到落在身上的炙热目光。
热到距离再远,也无所畏惧。
又要分别,可心却像被柔软手掌怜惜地托起。
她从没想过,有一天,她会这样深爱一个人,也被人这样深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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