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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山,帮我和主管说我不舒服,我下去看看。”
说罢,冷金旗迅速脱掉马甲外套,朝员工电梯走去。
他俩都在一组,不知道二组的情况如何了…看似荼蘼的晚宴,背后不知道有多少人在蠢蠢欲动。
待冷金旗下到一楼时,运送珠宝的车子也到了,率先下来好几位拿着枪的安保。
负责人指挥着安保搬运拍卖品,而藏在角落的冷金旗,却是没有看到二组的任何一个人。
依照今日的安保等级,那些想盗窃珠宝的人行动是极为困难的———冷金旗也不认为有人敢在这么多手枪底下盗窃。
方慈俭用的安保手段极其简单粗暴,纯肉眼盯,靠近者拦,暴力靠近者捕。
冷金旗不会傻到给自己找麻烦,他的目的也不是来保护珠宝的。
———如果方块的目标是这些富人,冷金旗的目的就是保护这些富人,抓捕方块。
他躲得很远,待负责人带着珠宝离开后他才现身。
一楼门口站着的只有保安,冷金旗认出其中几位便衣,但并未表现出来。
他知道施局听了他的话也开始布置了,至少不是重案组单打独斗。
“诶?我就上了个厕所…我同事呢?”
他装作惊慌,一脸懵逼的模样。
其中一个安保瞧了他一眼,指了指电梯。
“你是侍应生二组的吧?都上去了,你赶紧找你的主管问问。”
“好嘞谢谢大哥…但是我怕他扣我工资…他昨天才说扣的多…”
冷金旗叹了口气,那安保看这小伙子一副可怜模样,悄悄同他比了个数字10,冷金旗立马会意,说了句大哥你真好就走了。
其他便衣伪装的保安并不知道冷金旗和李山在楼内,刚看到神似重案组组长的那位男人一顿表演,都沉默着没有说话。
电梯门关上的那一刻,冷金旗收起笑容,表情一秒钟变的冷峻。
嘉铂酒店被包下承办这次拍卖会,所有的房间宴会厅都谢绝预定,五楼本就是拍卖场,而其他的房间则提供给客人住宿。
十楼…还真不知道是用来干什么的———着冷少爷在津州,也不经常住酒店。
在昨晚他和李山便去刘思恺那里套了话,但他们也只知道主管让他们领着宾客上楼,至于去哪里…主管并没有明说,只说到了开始的前一刻,所有人交了手机才会把信息告诉他们。
安排的如此怪异,不让人生疑才怪。
十楼很快就到了,并没有冷金旗想象中的神秘,一出电梯便看到会议室的标志。
看不见里面的样貌,他只好先站在电梯间的窗户前。
…
“对,我在津州———”
正当他思考如何行动时,会议室的门开了,那人边接电话,边往电梯处走。
“不去看他了,我就来见个人,拍卖会我也没兴趣…”
“你喜欢?好,我到时候带回来给你。”
本想躲起来的冷金旗越听却越觉得这声音熟悉。
他站在光明处,那人一推开电梯间就与冷金旗打了个照面。
“我靠———你怎么在这里?还穿成这个鬼样子?家里是破产了吗?”
那人眼里满是不可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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