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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陪都的勋贵侵地案,我想皇上不会处罚的太重。”
周仁远感叹道。
“四叔的意思是我父皇不想得罪这些勋贵?”
朱慈烺不解地问道。
“其他地方可以乱,但这江南是万万乱不得的。
朝廷的赋税江南可是占了六成,可以说没了江南的赋税,朝廷的官员都要喝西北风了。
这些年SXGSHN常年干旱,流贼四起,要不是江南还算稳定,后果不堪设想。
你父皇就是想下重手处罚这些勋贵,可是天下侵地最严重的是我们朱家人,重重处罚了他们,其他的勋贵对我们这些藩王和宗室怎么看?皇上是不会让他们离德离心的。”
“那四叔您不是说重病当下猛药吗?您有没有办法劝劝我父皇?”
“太子应该知道我曾劝皇上迁都,只有迁都到这南京陪都,万事才可以重新再来,徐徐图之。
可惜皇上没答应。”
周仁远无奈的回道。
“难道就不管北方了吗?那可也是我大明的土地和子民啊!”
朱慈烺急道。
“北方已烂,只有做到断尾求生,打烂北方的一切枷锁,退到南方打造一支大明铁军再反攻北方,我大明才能获得新生,这也许要花上十年,二十年的时间。”
周仁远望着幽幽的江水说道。
“四叔,您的想法太—太可怕了!”
朱慈烺哆嗦着。
周仁远沉默了一会儿,是啊,朱慈烺久居深宫,更本不知道天下惨像到何种程度,他所听的都是朝廷大臣上来的奏折和崇祯给他讲的一些事。
“没事,太子!
你现在不理解也很正常,等你多在民间游历一番我相信你会赞同我的意见的。”
周仁远安慰道。
朱慈烺迟疑地点点头。
朱慈烺经过和周仁远的一番谈话已经失去了游览花灯的兴趣,提出要回驿馆休息。
于是一行人返回了驿馆。
周仁远在安顿了朱慈烺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看到王夫之在切茶等候自己。
“怎么而农兄有话要对小弟说?”
周仁远笑着问道。
“我睡不着,估计太子殿下今夜也是睡不着的。”
王夫之也笑道。
“就因为我的一番话?”
周仁远戏谑道。
“仁远,你在秦淮河畔和太子的一番话是不是就是你对眼下这大明最有用的方法?”
王夫之正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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