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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决定说了,那就没什么好隐瞒的了,不过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靳远只好让二人跟他走,去护国公府,有事回家说。
两刻钟后,三人坐在护国公府靳远的书房里,小厮送上茶点就下去了,外面守着护卫。
“已经到这了,可以说了吧?”
月诚裕问。
杨大胜不明所以,不解的看向二人,“你们这是要说什么啊?靳老头,说什么秘密呢?还特意回护国公府才能说?”
月诚裕白他一眼,严肃道:“你闭嘴,别说话!
听老靳说。”
杨大胜看二人认真严肃的神情,明白这是真有事了,谁也不说话了,就等着他们说个子丑寅卯来。
靳远想了一会,说:“月老头,你说的对。
护国公府从先皇还在时就在快速发展,势力扩张的很快;先皇薨逝,当今登基为帝,我护国公府也确实不拥立他,甚至还打压制衡邓首辅和摄政王两个党派,势力还是一直在扩大,并且文武百官至少有半数以上都是我护国公府一派的人。”
月诚裕没什么表情,杨大胜一脸惊讶的看着靳远,不明白这老头好端端说这个干嘛。
“现今朝堂上,拥有兵权的几乎都是我护国公府一脉的,多年同僚,家族世交,都是一起上过战场杀敌,并肩作战的情谊,我也不疑你们,既然月老头你问了,我就回答。”
月诚裕盯着他看,心中不由有些发紧,终于要说了吗?
杨大胜还是听的云里雾里的,这是自爆护国公府的家底让他们知道?
干嘛?
拉拢?
炫耀?
然后他们就都听到了让他们心肝一颤的话。
“你怀疑的是对的,我护国公府确实是要‘谋朝篡位’,不,也不算是。”
“嘭。”
杨大胜闻言激动的拍案而起,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啪。”
月诚裕手边的茶杯不小心被他碰掉了,虽然早有心理准备,可他还是觉得自己受到了惊吓。
杨大胜急走几步到靳远身前,眼睛死死盯着他,心跳有些快。
厉声问:“靳老头,你知道你在胡说什么吗?这可是满门抄斩的大罪!
你喝酒喝糊涂了吧?!”
“是啊,老靳,这心思可不能有!”
月诚裕也慌啊!
心里猜的是心里猜的,只要没做下也没有证据,谁也不能护国公府怎么办;可当事人亲口都承认的事,那可真就是大事了!
他是把人抓了还是当没听到?
“靳老头,这话俺老杨就当没听到,为了家里那么些小辈,你就歇了那不该有的心思吧。”
杨大胜满是担忧的说。
“杨老头说的对!
老靳啊,我月氏皇族可不曾对不起你啊,你可不能胡来。”
靳远老神在在的坐着喝茶,看着两个老友跟个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在那跳脚,心情不由愉悦了几分,嘴角上扬,他死死忍住,告诉自己不能笑。
最后看他俩在那商量半天怎么让他打消那不该有的念头,又商量拦不住要怎么在他失败后保住护国公府一家老小,他实在是没忍住,笑出声来。
“哈哈哈哈哈哈……两个莽夫,哈哈哈……”
“还大将军呢,还王爷呢,哈哈哈哈哈……”
守门的护卫还以为三个老将军说了什么高兴的事呢,看把他们家老国公高兴的。
杨大胜和月诚裕两人茫然的看着他,看他笑得欢,俩人渐渐明白了什么:这老小子唬他们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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