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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远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拿起准备慢慢品尝。
“那我可就问了?”
“你问!”
靳远咽下一口酒,无所谓道。
月诚裕又喝下一碗酒壮胆,豁出去小声问:“你们护国公府是不是要谋朝篡位?”
“噗……”
靳远到嘴的一大碗好酒,全喷老亲家身上了,自己还被呛得咳的不停,“咳……咳咳……咳咳咳……”
“你这老东西……”
月诚裕立即起身后退好几步,可惜反应慢了点,被喷的满头满脸都是酒。
酒水从脸上滴落到衣裳上,然后融入衣裳中不见踪影,月诚裕满脸铁青色,可看着咳的停不下来的老兄弟又无可奈何;只能拿出来平日里夫人给准备的帕子把脸擦干净,然后,放下帕子,脱了外衫,又叫人进来换了一桌子酒菜,眼神幽怨的盯着靳远。
“国公爷,您这是怎么了?”
跟着靳远的随从是从战场上就跟着他的,称呼一直未变,此刻一脸担忧加心急,看他一直咳嗽停不下来,赶忙给他倒了一杯茶,又给他顺气。
“咳咳……”
靳远摆摆手,示意没事,“咳,没事,你先出去吧。”
“老匹夫,你真是……”
月诚裕想起被这老东西喷了满头酒水就脸色难看。
“对不住,对不住,”
靳远拿起新上的酒给他倒上,“来来来,我给你满上,我先干为敬就算赔罪了。”
说完,一口就喝了个干净,还把碗倒过来给他看,“你说你这也是活该,什么话都敢胡说,你这不是自找的吗?”
“嘿!
我说你这老东西,这还能怪得了我?合着你喷我一脸酒,都是我的错了?”
月诚裕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怎么滴?合着他被喷了还是他的错了?
“你说说你,咋又要急脸呢?”
靳远把手往下压,示意他稍安勿躁,“你就说你那话,谁听谁不喷?”
“那你这老东西倒是往旁边喷啊!”
“我那不是没反应过来吗?那你倒是往旁边躲啊!”
两个加起来一百多岁的老头,还在这跟孩子吵架似的要吵起来了。
“行了,行了,跟你闲扯淡,说正事。”
靳远制止这没意义的话题,毕竟再说下去他就没理,要是老东西想喷回来怎么办?那不恶心死他?这话题赶紧过了吧!
“话说,咱世家相交,儿女亲家这么多年,你怎么会有那样的想法?我靳远是那么大逆不道的人吗?”
说起这个靳远是真生气!
他们护国公府从祖上到现在,一直忠君为民,保家卫国,满门忠烈,从来没有二心!
这老匹夫还是和他一起长大,一起上过战场,一起拼过命,可以互相交付后背的兄弟呢,怎么能问出如此侮辱人的问题?
这是不信任他啊?!
真心错付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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