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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伯!”
花醉月见林言简进来急忙起身来让开站在床边,恐慌的哭叫着:“林伯快来看看娴儿怎么了……”
林言简冲一脸忧色的陆杰点点头,走到床边:“醉月莫哭!”
看了下花娴面色,伸手拉了花娴的手来把脉:“沐小子老糊涂了!
这孩子可怜的……”
说着皱起了眉头。
陆杰和花醉月都面上大惊,又不敢出声惊扰,都急急的看了林言简。
“嗯……”
林言简放开手来沉思,半晌抬头对陆杰说:“这孩子头部以前受过重击,最主要还是气郁化火而脏腑不和以至神不归藏,这方面我不擅长,让人请林言奇来吧!”
“已经让人去请了!”
陆杰急急说道:“林伯!
头部旧伤可要紧?”
“似是被撞击过,沐小子刚打得虽不重却正好触发了,倒是不要紧!”
林言简仔细翻看了花娴的眼睛,见都不曾充血放松了语气。
“怎么回事呢?”
陆杰看了下身边同样担忧的马玉涛,马玉涛上前拱手细细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真是胡来!”
林言简气得吹起了唇上的胡子,瞪着眼皱起了眉。
“神思恍惚……”
林言简皱眉自言:“有些像从前泌竹癫狂那次啊?还好那几个老小子也都知道,没让人强行去扭了这孩子!”
“林伯?”
花醉月红肿着双眼,眼泪汪汪衷泣:“救救娴儿!”
“醉月别哭了,不要紧的!”
林言简语气轻松的与花醉月说:“你哭坏了回头孩子醒来怎么陪她?”
眼神却示意陆杰将花醉月弄走。
陆杰心微沉,挤出笑来对花醉月说:“林伯最擅治伤的,林伯说没事月姐放心罢,去洗漱下不然娴儿醒来看你这样又伤心的!”
花醉月不知所措的看了下林言简与陆杰,又回头看躺床上的花娴。
“落苏,灵娘!
带夫人去洗漱了先!”
陆杰淡淡吩咐,回头对花醉月说:“娴儿有伤回头月姐要照顾,别只顾着哭了!”
花醉月醒过神来:“我还要照顾娴儿!”
点头起身来走向门外:“不能让娴儿醒来见我这样子……”
见花醉月自言着出了门,陆杰回头拱手:“林伯!”
“我也不敢肯定了……”
林言简苦笑:“泌竹当年一夜白头后昏睡半月才醒来,这类伤到心神的调养还是要林言奇才能断定……”
扭头看沉睡般的花娴:“这孩子小小年纪怎么这般想不开,杰儿!
往后要注意别刺激到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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