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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青山和白术左右分开一段距离,然后一左一右地包抄了过去,绕过几棵大树,徐青山突然摆了摆手,示意白术停下来,然后用手往前指了指。
白术把身体藏在树后,小心的伸头看了看,这才发现正中间的一棵大树下黑乎乎地蹲着一个人,要是不仔细看,就像是一块山石一样,一动不动。
徐青山让白术待在原地先别动,他自己一个人慢慢地凑了过去,担心吓到刘二炮,故意把脚步加重了一些。
果然,刚走出几步远,刘二炮眯着眼睛慢慢地转过头来,呆愣愣地盯着徐青山,一言不发。
徐青山盯着刘二炮,全身戒备,生怕刘二炮再次逃跑,小声地问道:“炮哥,你没事?”
刘二炮转了转眼珠,赶紧把头又扭了回去,死死地抱紧了树干,全身哆嗦个不停。
徐青山皱了皱眉,刚要再问,突然就见刘二炮张开大嘴,开始用力地啃起树皮来。
这种古树,树皮坚硬,上面又是倒刺横生,没两下,就啃得满嘴流血。
不过,虽然嘴上鲜血淋漓,直吐血沫子,但是刘二炮好像根本就不知道疼一样,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徐青山眼见再这么下去,恐怕这人就得废了,乍着胆子往前走了两步,伸手使劲地把刘二炮的脑袋给扳正了,抓着刘二炮的脑袋用力地晃了晃:“炮哥,你还认不认只我了?我是徐青山啊!
“
刘二炮眯着眼睛瞟了一眼徐青山,嘴里“咿呀”
了半天,终于含糊不清地滴咕了一声:“徐青山?”
徐青山见刘二炮说话了,赶紧连连点头:“对啊!
是我!
咱们不是上山采参来了吗?你还记得吗?”
刘二炮睛神直勾勾地盯着远方,好像在尽量回忆着,半天后,嘴一咧,自言自语地念叨了起来:“南山来个小胖孩,欢欢喜喜跟我玩。
我问小孩家住哪?他说住在蝲蛄甲。
我问小孩家有谁?他说爹妈和小妹。
我问有谁最好?他说全家都是宝。
我问怎么把你找?他说南山拨拉草……”
白术在旁边见没有什么危险了,这时也走了过来,看了一眼满嘴胡言乱语的刘二炮,小声地冲徐青山说道:“看来真是中邪了,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会变成这样了呢?”
徐青山看着刘二炮,摇了摇头。
刘二炮的瞳孔都成了一条竖线,显然正常人是不可能这样的。
白天时还是好好的,怎么一到晚上就变成这样了,难不成是在这山里冲着什么了?想起那天刘二炮失踪时的情形,莫非和那头牛或是那只耗子有关?再仔细看看刘二炮的举止,徐青山的心咯噔一下,这夜里出来磨牙,吃东西,好像正是耗子的习性,难不成让耗子给冲着了?
常言道,深山有灵,深水有怪。
大山里山泽之气氤氲,灵气潜伏,而山里的的山牲口又多,很多时候,机缘巧后,总有一些山牲口误打误撞进闯进了山里的“灵眼”
,在这里不知不觉中就开了灵智,身体也发生了变化,活的时间长了,身上也有了邪气。
民间曾经流传着这样的一句话:犬无八年,鸡不六载。
普通人家里养的狗,过了八年就必须要放归荒山野岭,任其自生自灭。
就连家里养的鸡,过了六年也得宰杀吃掉,否则时间久了,家畜便会熟知人性,产生灵智,便会有妖异之事发生。
深山老林里的这些山荒蛮兽一旦活过百年多少就会产生灵智,有些道行,甚至成了气候,兴风作浪。
很多人在山上莫名其妙地失踪或是死于非命,很多都是撞上了这些邪畜,从而被拘了魂,做了糊涂鬼,看来这刘二炮估计也是被耗子冲了体,撞了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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