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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戎戎死死地盯着地上那个假冒自己阿公老者,冷冷地问道:“你究竟是谁?还有,我阿公到底在哪?你把他怎么样了!”
那老者捂着闷气翻涌的胸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面对着徐戎戎的质问,却是冷笑着说道:“你的阿公?那个老不死的家伙,早就归西了,临死前还咒老子不得好死,没办法,我也只能把他丢进火堆里,让他尝尝什么叫做真正的不得好死。”
徐戎戎的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此时若是靠近些,就能清晰地看见,连那瞳孔都在颤抖着,徐戎戎捂着嘴哽咽着,突然朝着那地上瘫坐着的老者扑过去,自然是想要拼命了。
可这正随了老者的意,其一手拍地,靠着一股内劲的后震,将身形弹起,另一只手飞速朝着徐戎戎探去,带出一阵震耳欲聋的破风声,嘴角也跟着邪邪一笑,这招若是中了,必定是头断血涌的光景。
到底是女孩子,或多或少还是少了生死之间的决心,见识到了老者这副嗜血狠辣的气势,徐戎戎的身子如陷泥潭一般,无法自拔,甚至是腿脚一软,直接瘫倒在地,连闪躲的本能都失去了。
林砚眉头一皱,上前拽住徐戎戎的衣领,往后一拉,一脚蓄势而上,朝着老者那只气机恢宏的手臂撞去,两口气在转瞬之间,对垒对拼不下数十回合。
老者憋红了脸,干脆放开那筋脉之中游走的气机,身躯一震,炸起一圈的飞沙走石。
林砚眉间紧皱,深呼一口气,那刚刚离地而起的沙尘,瞬间又回到了地面上,老者闷哼一声,一口鲜血从嘴角处溢出,林砚抓住空挡,一脚踹在其胸口上,后者瞬间就翻飞出去。
林砚看着挣扎着起身的老者,淡淡地说道:“别白费力气了,气机绵长国术对拼,你都不是我的对手,别把命交代在这了。”
老者用袖口抹掉了嘴角的血迹,狼狈地说道:“小子,我知道你不想与我为敌,老子也同样不想招惹你,更懒得管你们是什么势力。”
“不过……”
老者伸手指了指林砚身后的徐戎戎,冷笑道:“不过,她的命,今天我必须拿走。”
林砚拍了拍袖袍,打量了一眼老者,脸上泛着笑意道:“你在跟我谈条件?你现在有这个资格么?”
老者冷冷地笑问道:“你以为我身后就没有人了吗?”
林砚袖袍无风自鼓,语气淡薄道:“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你我心里也都各自明了了,该是如何……”
老者正要接过话头,林砚身形一动,瞬间就来到了眼前,老者下意识抬肘砸去,可肚子上却重重地挨了个膝击,气机四窜,痛得老者的口中都呕出苦水。
林砚一手死捏住其脸颊,又狠狠往后一扯,赫然扯出一张面皮来,面皮之下,是一张中年男子的脸,相貌平平带着些许胡茬,只不过此时的脸,因腹部传来的剧痛,有些“变形扭曲”
了。
徐戎戎看了男人的面庞,大吃了一惊,带着不可置信,又颤颤巍巍地说道:“不……不可能,二……二叔……怎么可能是你……怎么可能……”
林砚笑了笑,盯着男子的眼睛,不急不缓地说道:“自家人对自家人动手?倒是挺让我意外的,不过,我可没时间陪着你们伤春悲秋的……”
林砚以二十九桥齐点头的指法,直入男子胸口的筋脉,而后又化指为掌,重重地拍在了其胸口上。
这颇有神韵的一掌,响起了一道刺耳的“咔嚓”
声,那男子飞身出去四五丈远,这一次甚至连挣扎的动作都没有,当场暴毙而亡。
徐戎戎张大了嘴巴,当缓过神来时,立刻就对着林砚骂道:“你在干什么!
?你把他杀了,我们去哪知道他勾结了什么人?!”
林砚双手负后,眼神冷漠地蹬了一眼徐戎戎,冷冷地讥讽道:“那么想留着,你也留在这陪他好了?他对我来说,本就没有任何价值,我只管办我的事,所有对我有威胁的,那就只能用武力扫平了。”
徐戎戎咬了咬牙,没有再说什么,毕竟现如今既然寄人篱下,那就老老实实做人得了,出什么事也有人盯着。
徐戎戎看着那个在往自己那个“尚有余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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