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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方子心说一句,抬脚就往里走。
吕长廉一把拉住,笑道:“小居士,不是这里。”
“你不说直着走么?瞎子指道儿!”
小方子低声嘟囔一句跟了上去。
少时绕过大殿,穿过小院,前方又见一殿。
此殿方方正正平平常常,里外宽敞大气明亮,却是门户紧闭,现出几分神秘。
门前,阶上,四名年轻道士抱剑而立。
“小居士,你且在此稍候。”
吕道长远远止步,转身又道:“袁世赵本,你二人先回去。”
二徒应声离去,师父转身复行。
行不几步皱眉转身,却见小居士紧紧跟随,寸步不离。
吕长廉气道:“你这孩子,不是叫你等着么!”
小方子哼道:“你管不着,我乐意!”
“这孩子当真没有教养,也不知是什么来路。”
吕长廉暗叹一句,片刻行至殿门前,一道士迎上行礼,悄声问道:“吕师叔,此来何事?”
吕长廉低声道:“掌教师兄可在?”
那道士点了点头,悄声道:“在殿里,说的天腊祭祖一事。”
吕长廉松了口气,低声又道:“存英,你去通报一声,就说——”
只见二人窃窃私语,那长脸道长面色焦急语声含混不清,那年轻道士一脸为难也是连说带比,小方子颇为不耐,当下大喝一声:“喂!
你俩说甚么了?鬼头鬼脑的!”
“噤声!”
见那几人怒目而视,小方子哼了一声,又叫道:“快进去叫人,就说本大。”
话没说完,口鼻猛然一窒,愕然之际眼前一张长脸伸过来,神色紧张:“小居士,此处是本门议事重地,不可喧哗!”
半晌,吕长廉见他老老实实似有所悟,便就放开手:“小居士莫要心急,待贫……”
“放屁!
甚么种地锄地?我偏。”
叫声甫起又落,自是前面口鼻又给一只大手封住,左右更多了四柄寒气逼人的长剑。
小方子无名火起,登时不管不顾手脚连连挣扎。
几名道士又惊又怒,心道一生从未见过如此顽劣不堪的人物,这人小小年纪便已如此,长大那还了得?夜阑人不静,小居士虽已受制,老道士终被惊动:“何人在此喧闹?”
一老道推门出来,几人撤身收剑,恭然行礼:“师叔、师叔祖。”
“师叔祖?果然!
老得都掉了牙了!”
眼看那老道白发苍苍满脸皱纹,小方子一时新奇不已。
传说中的高人都是这般模样,看着挺老迈,实际很历害!
这叫做真人不露相,老马会吃草!
老道长尚不知他从这儿胡思乱想,扫过一眼,心下已猜了个.不离十。
老道转过身,小方子叫道:“老道,我找木……”
“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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