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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时将至,绵绵冬雨逐渐停下,坐落于山水之间的龙田小镇烟雨凄迷,朦胧一片。
郑毅和李昭等人肃立在正堂门前的廊檐下,望着瓦顶落下的滴滴雨水低声交谈,分成三个小组前往莲花城里进行侦查的地方同志已经离开一天一夜,至今没有传回任何消息,令郑毅等人深感担忧。
忽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郑毅与李昭等人不用商量,就意识到若无特殊情况,担任前出侦察任务的特务连弟兄不会冒着凄风冷雨纵马疾驰回来,于是立刻沿着回廊赶往祠堂前院。
顶风冒雨策马赶回的五名精锐很快来到祠堂门外。
连长段煨顾不上擦去脸上的雨水,一把将马上五花大绑的便衣汉子拽下马,迈开大步将人提拎到郑毅等人面前:
“报告师长,抓到个乘乱逃出莲花城的奸细!
略作审讯感到事态重大,咱们立刻把人押回来了!”
被按在廊檐下的便衣汉子连忙哭喊起来:“长官,误会了,真的误会了啊!
鄙人不是共产党奸细,而是莲花民团的文书啊......”
“今天天色刚蒙蒙亮,上千共产党冒充剿匪正规军混进城里,当班弟兄懵懵懂懂被骗了,民团的人还各在各家,一个连的守军近半都在睡觉,共产党军队进城就往县衙和对面的军营里冲,见人就开枪......”
“慢!
你刚才说什么?混入莲花城的共产党军队有上千人?”
郑毅强忍心中的激动,大声问道。
五花大绑的汉子以头触地,叫起冤来:“确实有上千人啊!
个个都有步枪和驳壳枪,领头的还穿着高筒马靴,我们毫无防备,死伤惨重,除了少部分逃掉之外,剩下全被关押起来……”
“那支军队从牢房里放出所有共产党犯人,还叫其中的重犯出来指认我们,只要是地主出身,抓捕过共产党和农会泥腿子的,就立即被拖出去枪毙,鄙人因为是文书,手头没沾共产党的血才侥幸躲过一劫。”
“后来,我们民团的弟兄被关到县衙的柴房里,原本有两个共产党军人看守,刚开始他们还挺负责,不时透过窗口看咱们,后来就松懈了,有人叫喝酒他们简单把柴门锁上就离开了,恰好我有一门开锁的手艺,见外面没人就把锁开了,原本想鼓动弟兄们一起逃,结果他们都不敢,只有我一个人逃了出来。”
“我本想赶往永新去报信,请永新的正规军赶往莲花剿灭这支共产党军队,谁知道好不容易跑到升坊镇那面,就被长官的弟兄们当成共产党奸细给抓来了……长官,误会了,绝对是误会了!”
郑毅身边的李昭、王虎臣等人无比兴奋,反而是韩守仁丝毫不乱,上前一步大声质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凭什么让咱们相信你不是共产党派来的奸细?说!”
跪在廊檐下的汉子急忙直起脖子:“冤枉啊,长官,冤枉啊!
鄙人刘启沛,真是莲花民团的文书啊......鄙人悄悄逃出县衙的时候,共产党军队正在敲锣打鼓开仓放粮......”
“哦对了,我想起来了,当时一群共产党军官在县衙大堂喝庆功酒,领头的姓余,鄙人听到共产党官兵叫他余师长,他身边还有个团长姓苏,鄙人听得清清楚楚啊!”
郑毅望向李昭几个:“师长不是卢德明吗?哪里来个姓余的师长?难道是武汉警卫团一营营长余洒度?”
“很有可能,卢德明既然担任了秋收起义总指挥,说明起义队伍在不断壮大,报纸上不是说秋收起义有三路人马近万人枪吗?哪怕减去一半也有五千人,编成一个师应该没问题。”
王虎臣说出自己的推测。
李昭赞同王虎臣的说法:“很可能与咱们南昌起义各军开到抚州时一样,对各路队伍进行重新整编,我记得余洒度是黄埔二期的,估计你还教过他呢。”
郑毅听了点点头:“武汉警卫团各级军官大多是黄埔各期毕业生,卢德明这人我很熟悉,后来我在武汉分校担任主任教官期间,隶属武汉中央政府的两个警卫团都相继在武汉分校轮训过......”
“刘启沛,你除了能确认那位姓余的师长和姓苏的团长,还听说有什么别的共产党头目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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