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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楼的大门前,宽敞的游廊上,一张靠椅歪歪扭扭的斜靠在栏杆下,阴雪歌搂着一个冰雪聪明、粉搓粉团的婴孩,懒洋洋的打着呵欠躺在靠椅上,懒散的看着街上的行人。
这种轻松闲适的生活,阴雪歌真的想象了很多年,但是直到现在,他才真正有了这个闲工夫,静静的坐下来,看着街上的行人,看着天空的云彩,看着屋檐的影子一丝一丝的移动。
他怀里搂着的,是他的大女儿,刚刚一岁多点,天生禀赋惊人的小丫头,刚刚呱呱落地就有了道尊境的修为,刚出生就一道掌心雷差点将渭南古城化为废墟。
所以阴雪歌毫不客气的将这丫头的实力封死,将她变成了一个再‘正常’不过的婴孩,整天搂在怀里,尽情的享受天伦之乐。
一个生了两缕鼠须,精明过人的中年男子大咧咧的站在阴雪歌身边,身后跟着七八个七长八短的家丁护卫,傲然背着双手,俯瞰着斜靠在靠椅上的阴雪歌。
“阴老板,我这价钱可是最厚道不过的。
三百两白银,买下你长歌楼的酒水配方;一千两白银,买下你整个长歌楼。
你也知道,我和城主,还有国相府的关系都怎么样。
能给你这么个高价,我可是实实在在的在用良心做买卖!”
阴雪歌懒洋洋的叹了一口气,怀中的小丫头麻溜的端起茶壶,将壶嘴插在了阴雪歌的嘴角。
‘哧溜’一声,吸了一口滚烫的茶水,阴雪歌满足的叹了一口气,翻着白眼看着这鼠须中年人叹道:“祖传的买卖,舍不得卖啊!
田老板,我这酒楼,每天的进账都在两千两白银以上,你用一千两白银买断我的酒楼……你的良心,可真有够小的!”
田老板的脸色微微一变,他古怪的冷笑了一声,手指头就点在了小丫头的鼻头上:“阴老板,这是你家闺女?可真生得俊俏……嘿嘿,你看不上我这一千两白银,你多少要为你家人的性命想想?”
“傻-逼!”
小丫头看着自己鼻子前的那根手指,麻利的举起了两根中指,狠狠的向着田老板比了过去。
阴雪歌的脸骤然一黑,一下子从靠椅上竖了起来,他惊恐的举起了小丫头,将她举到了自己的面前厉声喝道:“从哪里学来的?”
小丫头摊开双手,很无辜的看着阴雪歌:“白大叔!”
手里端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放着两壶美酒的幽泉缓步从酒楼里走了出来,听到小丫头嘴里吐出的名字,她皱着眉,向阴雪歌看了一眼。
阴雪歌耸耸肩膀,搂着小丫头又躺了回去。
“那家伙好久没人操练了,皮痒痒了。
幽泉啊,别打死了就行!”
幽泉微微一笑,凑到小丫头身边,亲了她一口,放下托盘后,又走回了酒楼中。
不多时,酒楼内一丝淡淡的水汽扩散开,幽泉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田老板气急败坏的狠狠的给了阴雪歌的靠椅一脚,怒声喝道:“阴老板,你是怎么管教你家闺女的?喂,你这酒楼到底是卖还是不卖啊?你可别给自家人招灾惹祸,我警告你,我和城主,还有和国相府的关系,那可都是不得了的。”
阴雪歌只是笑,带着一丝让田老板无端端很是恼火的清淡笑容,阴雪歌满足的叹了一口气,抬头看向了瓦蓝瓦蓝的天空。
空中,几只白色的鸽子飞过,牛骨头制成的鸽哨发出了尖锐的鸣叫。
“这种生活,真好,这样的平静,这样的祥和……嗯,太好了。”
(未完待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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