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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我说了姚窕的不是,张涛还吃味,忙为其伸冤,大赞姚窕有多好多好,我懒得听这些,现在我只关心刘情工作的问题,至于别的事,就算天塌下来,我也不想过问。
张涛很疑惑,问刘情是我什么人?为什么这般上心?我说她是一个很好的女孩子,善解人意,通情达理,娴静时如处子,开朗时如日月照大地……
“行了,行了,你那些文绉绉的酸话,就留着说给人家女孩子听吧!
我可听不了这些,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最后张涛答应帮忙给刘情再介绍其他工作,说会尽力而为,我说尽力而为不行,要全力以赴才行,张涛说好,那就全力以赴。
第二天,我约了刘情,带她去张涛介绍的几个工作地点去询问考察,但没有一个适合她,不是时间对不上,就是工作环境不好,要么就是工作量太大。
后来我又带她去一家食品公司碰碰运气,可最终还是失望而归,从食品公司出来后,她问我去哪里?我说找个安静的地方坐会吧!
于是我们决定去公园。
去的路上,我买了一些吃的喝的,后来进了公园,找了一座凉亭坐下,我就坐在她旁边,仔细地看着她,她的齐腰长发从后面扯到前面,然后从胸口的位置放进外套里,脖子里裸露出来的肌肤,莹白似雪。
她低着头,两手交叠放在腿上,她似乎感应到我在看她,所以不好意思抬头迎合我的眼神,那一刻,我的眼神如痴如醉,天知道,我已经悄然地爱上了她。
这种爱,不同于对滕曼的爱,如果说我爱滕曼,那或许有八成都来自荷尔蒙,但是爱上刘情,却是一种干净而纯洁,纯洁而美好的情感,没有肉欲,是纯粹的灵魂之爱。
只是我想不通,如此美好与世无争的她,为什么也有世俗的烦恼?只怪自己没有能力,无法给她保护,无法让她活在一片晴空下,一方净土中。
我怕她拘束,便打开话匣子,问她洗一次头发是不是很麻烦?她终于抬头,然后抚摸着胸前的秀发,回说是很麻烦,也很吃力,每次要洗一个多小时。
我很想去抚摸她的秀发,看看是什么样的感觉,但我没好意思,也不敢开口,怕惊吓了她,然后我又说:“你头发这么漂亮,已经成了你的标志,千万千万别剪掉卖了。”
她叹息一声,“其实我也不想,可是……”
下面的话,她没有再说,我实在憋的难受,便问她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迟疑了半响,还是不肯告诉我,我也不好再追问,想来她定是有难言之隐吧!
就这样坐到十一点的时候,我们离开了公园,她说要去传奇网吧见一个同学,我陪她去了,见到她的同学后,我就带她们一起去了饭店,刘情挤坐在我身后,我能强烈地感受到她身体的温度,那温度,如一股一股神秘的电流,从她身上传递到我身上,然后铭心刻骨。
吃饭的时候,滕曼发来信息,让我给她买一些瓜子带过去,我觉得扫兴,这妮子总在不适当的时候打扰我,不过我没有拒绝。
于是吃罢饭,我就载着刘情她们一块去了,当我们出现在滕曼面前时,她的脸色并不好看,但表面上还装的若无其事,我把瓜子递给她,她又说忽然想吃面皮了。
刘情便热情建议说某某地方面皮好吃,她很是不屑,又改口说不想吃面皮,又想吃蛋糕了,我只得去买了蛋糕,同时又给刘情她们买了饮料。
滕曼接了蛋糕,不冷不热地对我说了一句谢谢,我不以为然,转身招呼刘情她们上车,然后飘然而去。
我心里很痛快,以往都是她在我面前炫耀她的男性朋友有多少,有多帅,如今我终于有机会还给她了,我要让她也尝尝这种被忽视被冷落的滋味。
后来刘情和她同学有点私事要办,我不好再跟着,便去网吧等她,三点多,她发来短信,问我有没有等着急?我说没有。
她说她马上和她同学一块去理发店,打算让理发店老板看看她的头发,如果价钱合适的话,她就打算卖掉了,我心里一痛,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终究不是她生命里重要的那个人,所以我没权利要求她不要这样做,她说事情办完后,再来找我,我说好的,我会在这里一直等你!
还没等到刘情回来,却等到了殷勤的电话,他说他现在滕曼那里,晚上还准备请滕曼吃饭,问我去不去?我气的快要爆炸,暗骂他不是个东西,于是咬牙切齿地回说去!
一定去!
挂掉电话,我心里仍旧痛骂着殷勤,恨不得掘了他的祖坟,鞭笞他的祖先,叱问他祖先是不是西门庆与潘金莲这对奸夫淫妇造就的后人?
后来刘情总算回来了,我看到她的头发并没有卖掉,心里那叫一个高兴,当时真想冲上去抱住她,大哭一场,然后告诉她,自己对她的头发是如何的情有独钟。
她说理发店老板给的价钱很诱人,可是就在老板拿起剪刀准备剪下她头发的时候,她忽然站起来,仓皇而逃,她说她舍不得,终究还是舍不得。
我暗自庆幸,对她说晚上有个饭局,想让她一块去,她爽快应允,我怕她家里人着急,所以提醒她给家里打个电话,就说晚些回去,她说没事,又不是小孩子。
我载着刘情去找滕曼,我潜意识地想让滕曼知道,她身边有狼群环绕,我身边也不缺莺歌燕舞,见到滕曼时,我就问她殷勤有没有来找她?她愣了一下,然后摇头说没有。
她的隐瞒,让我很生气,于是我就大声吼道:“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吗?就这么好糊弄吗?殷勤说他在你这里,晚上还要请你吃饭,说得有板有眼,你却对我说没有,你是不是怕我撞破你们的奸情啊?”
滕曼听了,脸色骤变,“方若,你……你说话太难听了,你既然不信我,何必来问我?我没功夫给你解释,你爱信不信,随便你!”
说完,滕曼就气哼哼地转身回了店里,我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是那样的决绝,似乎不像是在说谎,难道是殷勤这家伙故意搞鬼吗?
于是我赶紧拨通殷勤的手机,叱问他要请滕曼吃饭这事是不是骗我?他奸计得逞似得笑了,说这纯属是个玩笑,我大发雷霆,臭骂了他一顿,然后将手机挂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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