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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说,走完三十公里后,身体是乏累的,但失眠这种事和身体的乏累程度似乎关系并不大。
深夜,我辗转反侧,身体的乏累没有阻挡思绪的亢奋,今天和子木的聊天内容让我久久不能平复。
人不能选择出生,但可以选择以怎样的方式过完一生,曾经的我,不甘安于现状,发誓走出农村,摆脱一辈子做农民的命运,一直到进入大学校门,我觉得自己足够努力,付出也总算得到了回报。
现如今,在这大城市的生活算不上舒适,更谈不上稳定,但潜意识里,我好像放松了对自己的要求。
“想过未来的生活吗?”
子木在公园里的问题,又一次出现在脑海。
也许,现在是时候好好考虑这个问题了。
要想被人看得起,想摆脱宿命,没有背景、没有财富、没有经历的我,只能依赖自己的努力。
曾经的自己不正是这样一步步走出来,成为了全村第一个大学生吗?
父母相送村口的画面还萦绕在眼前,那天母亲哭了,父亲杵着拐杖的手在颤抖,弟弟依依不舍的拉着我的衣角,信誓旦旦的告诉我“哥,我会和你一样优秀。”
还有那些亲朋好友,寄托希望的眼神依然清晰。
我来这里,是为了什么?不正是为了摆脱自己的命运,不让那些爱我的人失望吗?
明天三叔要来找我,是家里有什么事吗?无法控制的思绪像风一样无形无向。
我只有一个叔叔在这个城市,虽然父亲兄弟姐妹一共七个,和我们家走得最近的也就是这个三叔了,四十多岁的人了,还光棍一条,记忆中的他,是自由的,总喜欢有事没事来我家坐坐,可能是因为和我父亲年纪相近,话题总会比较多。
我小的时候不明白他为什么一直不结婚,现在想来,长得高高大大的三叔,是因为贫穷,至今未能收获爱情。
小时候的记忆还很清晰,三叔站在我家院子里,满心欢喜的和我父亲展示着他花六百块钱买的二手拖拉机。
“用这个拉砖,用不了几个月,就可以存下钱把家里债还了。”
二十多岁的他,像个孩子,灿烂的微笑着。
一星期后,还在家里的院子,他哭丧着脸抽着烟来了,“拖拉机被交警拉走了。”
因为无证驾驶,拖拉机被没收并且要罚款八百块,权衡利弊后,他没有再去多看那拖拉机一眼。
后来,我也只能在逢年过节才能见到我三叔,听说他去了大城市打工,在那个通讯不算发达的年代,我们几乎也就断了所有联系。
从那以后,每到年根底下,我们这帮孩子总会围着所有到村口的拖拉机前,看看是谁从大城市回来了,见到自己的亲人回来,每个孩子都会欢呼雀跃。
我最期盼的,永远是这个记忆中每次都会带很多稀奇玩意和好吃的东西回来的我的三叔。
“我带了个探测仪,可以探出土里埋着什么。”
还是在我家的院子里,三叔摆弄着手上的新鲜玩意,告诉我们它有多神奇。
“我们这有年头的地方不少,说不定挖到个什么宝贝,就发财了。”
话虽这样说,但后来我却从没听说过他挖出了啥,反而是看见突然有一天,派出所从我家阁楼里把那玩意拿走了,一起带走的还有我父亲,那天天色已完全黑了,才看见我父亲耷拉着脑袋回来,从那以后,就再也没见我三叔捣鼓什么新鲜玩意了。
记忆中的三叔总是穿着那件红色的高领毛衣,一套灰色的西装,然后再登着一双黑的发亮的皮鞋。
西装虽然不新,但一直笔挺,记忆最深的,还是那双皮鞋,往往总是早上看见它一尘不染,晚上看见它满身灰尘,每当有别人问起他鞋子上的灰尘时,他总是一边说着“该死的土路。”
一边忙不迭的用手拍打去那些灰尘。
还有就是那一头当时颇为流行的三七开,长长的刘海动不动遮挡住眼睛的时候,他总会漫不经心的一甩头,那刘海便又恢复原样。
那动作看上去有些滑稽,但他却总说那样子很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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