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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的那股怜惜,如潮水般地涌上心头。
晓月她是为了自己才变成了这付样子,假如不是为了自己,此刻的晓月一定快快乐乐地工作着生活着,也许,身边还有个美丽可爱的姑娘爱着她守着她。
因为自己,她颠覆了人生轨迹,并把她自己送上了不归路!
对上官晓月的恨,对上官晓月的反感,随着这愧疚的浪潮而一*地消退。
更多的是,内疚和怜爱。
但他很清楚地知道,这份怜爱不是以往的那种迸发出火光的情爱,而是,亲人般的爱。
也许,上官晓月真的累极了,真的虚弱极了,没过一会儿,她竟然沉沉地睡去。
上官少雄替她掖了掖被角,又站在床前呆呆地看了上官晓月一会,转身走出屋子。
来到楼下,找到老板娘的老公。
“大哥,我想把刚才订下的那间房退了。”
就在笑尿嫂和上官晓月说笑话的时候,上官少雄悄悄地下楼,找到在门外编竹筐的老板娘的老公,提出再要一间房。
那男人很实诚,他一边手脚不停地忙乱着,一边头也不回:“你小俩口住一间房就妥了,咋还要两间房呢?你这个小兄弟啊,你有钱也不能这么乱花啊,你们小俩口的日子才开始,以后花钱的日子还长着呢。”
一口一个小俩口,上官少雄有些窘迫,但没去更正,而是找了一个借口:“我这段时间失眠的厉害,身边稍有动静就睡不着。
这次来这里疗养,就是想治治我的失眠症。”
原来是这样。
男人放下手中的活,拍了拍手,陪着上官少雄进屋。
把紧邻的那间房给订下。
前后还不到一小时呢,怎么又来退房了?都是成年人了,咋这么打不定主意?
上官少雄胀紫了面皮,支支吾吾地说:“她……她胆小,在陌生的地方不敢一个人……一个人睡觉……”
这时,笑尿嫂从外面进来,拎着一筐刚采摘下来的大棚黄瓜。
她将几根顶花带刺的黄瓜递给上官少雄:“你们尝尝鲜,是头茬的,咬上一口,咯吱咯吱的,又脆又甜。”
又冲男人嚷嚷:“赶紧给他退了,哪有两口子住到两间房里的?刚才我就说嘛,这成什么样子?刚结婚的小俩口,正是狠不得把身子都化在对方身上的时候,哪有分开来住的?”
“你……你……”
男人红了脸,“你”
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扭身走了出去。
“真是个窝囊废!”
笑尿嫂骂了一句,从里屋拿出几张钞票递给上官少雄:“你这样做才是对的,女人嘛,得陪,得哄,得体谅女人的心思。
不能撒手不管,不要像我那死老公一样,成天就知道干活吃饭放屁,别的什么也不管。
把钱拿着,好好回去陪媳妇去。”
上官少雄想笑又不敢笑,推却道:“订金就别退了,我们要在你家住一段时间呢。”
“桥归桥路归路,亲兄弟明算账。
这是另外一间房的订金,既然退了不用了,那订金自然是归还。”
别看笑尿嫂长得像个冬瓜样,这为人和性格还很是让人喜欢的。
这天晚饭后,上官少雄陪着上官晓月在村道上散了一会步。
回房后,趁上官晓月进卫生间洗澡的时候,上官少雄又偷偷地给秦多多打了一个电话。
电话很快就打通了,可是,仍然没人接。
也就是说,秦多多还是没回云庐。
她到底去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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