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线团又眉开眼笑地说。
“不行,黄瓜还没摘完呢。
两筐的任务,才摘了半筐。”
“我帮你摘。”
线团说。
“还是我来吧,你这细皮嫩肉的。
这黄瓜上满是刺,这叶子上藤上也是刺。”
说着,邵兴旺摘了一根黄瓜,拿到线团眼前,让她看上面的尖刺。
“这有啥?你不怕,我也不怕。
你看我胳膊上的毛,比那刺儿还稠密哩。”
说完,线条向邵兴旺噘了噘嘴巴,显露出一丝轻蔑的神情。
这假小子,真是天不怕地不怕。
邵兴旺不明白,这家伙对他的好,总是超过别人许多。
他们学校比他长得帅的,比他家庭条件好的人有不少。
他呆头呆脑,不善言语,但偶尔会说一两句与众不同的调皮话。
线团说这是一种冷幽默。
她还说狗子有时候的一句话,常常能说出别人感觉到,却说不出来的另一种味道,很有意思。
线团的话,让邵兴旺和那些城镇子弟相比,多了一份自信。
邵兴旺认为自己最引以为傲的是,长得人高马大,比那些城镇子弟都高大壮实,一身腱子肉,这是我从小与父母一起下地劳动的铁证。
尤其是他在这样闷热的地里劳作的时候,脖子上、胳膊上覆盖一层晶莹的汗水,像抹了一层健美油,也难怪线团每次见到他,总会用她的粉拳在狗子的胸脯上捶两下,再狠劲地在他的胳膊上拧一下。
假如线团再用手捏住他的两腮,查看他的牙齿,就跟相马的伯乐或者贩卖奴隶的强盗一个德行了。
邵兴旺还在想着以前的事情,线团已经把自己摘取的黄瓜整齐地码放在竹筐里。
线团的体质适合短跑,要是马拉松,她肯定不行。
邵兴旺这么想是有证据的。
第一筐刚装满,线团就喊叫累得不行。
于是,摘了一大把黄瓜叶子,铺在他对面的菜地梁上,一屁股坐下去。
线团大大咧咧,邵兴旺不知道她在别人面前是怎么表现的,在他面前,毫无顾忌。
现在,这穿着短裙的家伙,劈着腿坐在邵兴旺面前。
邵兴旺不知道,这是故意要露给他看,还是假小子的一贯作风。
也许是她真的累了,要赶紧休息一下,顾及不了那么多,也许她压根就没有把狗子哥当外人,没有意识到,裙洞已经大开,长着绒毛的雪白的大腿之间,那窄窄的包裹住了女人最隐私部位的内裤,鼓鼓囊囊,像小腿肚一样丰满地暴露在一个青春期男孩的面前。
邵兴旺撇了一眼,便不好意思再看。
线团好像故意扭头看一边,也不再看他摘黄瓜。
青春期的荷尔蒙,让他躁动不安,他又忍不住不看。
还是和刚才一样,邵兴旺偷偷地撇一眼之后,赶紧收回肮脏的眼睛,继续干他的农活。
邵兴旺好像感觉到自己的脸红了,流出了羞涩的汗水,这红色被他巧妙地藏在了太阳光下,羞愧的汗水也被他藏在了劳作的汗水里。
邵兴旺承认,在有些事情上,男人比女人虚伪,也更善于伪装和躲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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