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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常说他当初在京都的时候交过一位挚友,只可惜后来因为种种原因生了嫌隙,为此,家父一直心怀愧疚……”
家欣一边说一边为景王斟满酒杯,忐忑不安的等待着他的反应。
景王依旧专注于那本诗稿上,良久,才将头抬起,却是先看向秦显:“可否请秦世子回避一下?”
秦显一愣,并没有急着答应,而是颇为担忧的扫了一眼家欣,确认她点了头,才起身出门,顺便也带走了房中随侍的丫鬟。
这样一来,屋子里就只剩下了景王同家欣二人。
景王不出声,家欣也不敢乱说话,安静的房中可以清晰的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家欣放在桌下的手用力绞紧,面上却不敢流露出丝毫情绪。
“呵……”
就在家欣紧张的连呼吸都要停滞的时候,景王终于嗤笑了一声,神情无比轻蔑。
糟了!
她胸口一紧,难不成她们押错注了,景王根本不会顾念他同父亲往昔的情分,她们费尽心思在父亲书房中翻出的手稿根本不会起任何作用?大起大落的情绪让她面色有些发白,为了掩饰自己,家欣轻咳一声,开口道:“景王殿下笑什么?”
“啧啧……我是在笑,你们还真是处心积虑。”
“景王殿下说的是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听到了这句话,她反而放松下来,因为她现在已经确定,父亲一定是在他手中。
思及至此,家欣默默腹诽,看来这个景王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话一出口,景王也不禁暗恼,他本想要拆穿这丫头的小心思,却不想反而把自己的底细暴露了出来。
事已至此,他似乎不想承认也不行了。
景王轻笑,伸手拿过桌上的酒盏,仰头一饮而尽。
家欣见状,也拿起自己的酒杯,十分认真的开口:“我虽不清楚父亲做错了什么事得罪了您,但有道是父债子偿,我愿意为您做牛做马,只恳求殿下能放过父亲。”
门外认真留心房中动静的秦显听到这话登时紧紧的皱起了眉头,糟糕,家欣怎么如此按捺不住,对于景王这样的人,怎么可以许下这样的承诺。
此事……若是被七丫头知道了……
不知为何,秦显下意识的感觉,若此事被家禾知道,定会掀起一场狂风暴雨。
房中的家欣对此一无所知,入喉的烈酒刺激的她有一种流泪的冲动,她睁着泛红的眼圈, 定定的望着景王,却发现对方的眼中只有无尽的嘲弄。
“愚蠢的女人。”
景王冷冷的看了她一眼,突然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就凭你,值得我放过他?”
如此羞辱的语调和眼神让家欣感觉到从未有过的耻辱,她咬了咬唇,颤声道:“那殿下如何才肯放过家父?”
闻言,景王哈哈大笑起来,捏着家欣的下巴也用力收紧,家欣甚至觉得要在她的皮肤上印下深深的指痕。
“有本事,你们自己救他出来。”
景王最后冷冷的扫了她一眼,起身拂袖而去。
家欣抚摸着泛红的下巴,皱眉看了一眼景王刚刚落座的位置,只见那本诗稿正孤零零的躺在上面。
秦显见景王推门而出,忙闪身到一旁,再装作若无其事的来道别,谁知景王颇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道:“秦世子今日请我吃饭,原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秦显心知他是在挖苦自己,也只好勉为其难的笑了笑,道:“殿下谅解,文家毕竟同我是表亲。”
“哦?只因为是亲戚关系?”
景王玩味的笑了笑,眸光若有若无的扫了一眼房中的家欣,关上门压低声音道:“我还当秦世子是想为未婚妻出头呢。”
秦显一怔,旋即明白过来,只好摆手道:“殿下误会了的,欣儿仅仅是我的表妹而已。”
“仅仅是表妹啊……”
景王若有所思的叨念了一遍,突然道:“那既然是这样,本王也不需要有什么顾忌了。”
秦显心下暗惊,正欲问为何,景王却早已大步离去,半点追问的机会也不留给他。
无奈之下,他只好吩咐丫鬟去收拾餐桌,众丫鬟婆子鱼贯而入,没想到后头竟然还跟着家禾。
“阿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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