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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桐被他按在被子上无遮无拦,连挣扎折腾的力气都没了,只记得捂着嘴不敢出声。
村里的老房子都简单,哪有什么隔音措施,她不断被逼得快要哭出来,呜咽着躲,又被他翻了身贴在胸口哄。
她很快就明白自己和他的差距了,在这事上她再怎么刻意都是个小姑娘,永远长不大,谈不上任何真正的技巧,更不懂别的花样,翻来覆去软得猫似的蹭着他求饶讨好。
贺启诚知道她受不了,但是他停不下来,季桐侧过身的样子无比乖顺,再不像个刺猬似的伤人,直看得他狠了心捂住她的眼睛,让她在彻底的黑暗里叫也叫不出来,在他怀里浑身不住地发抖。
她从未没试过这么长久的欢愉,渐渐觉得浑身都要湿透了,她甚至有些分不清楚身下蔓延一片的到底是什么,最终绷不住觉得丢人,却不能睁开眼。
她扭脸想要甩开贺启诚的手,打了一阵终于让他放开她,结果夜晚太黑,她抬眼正对矮树之上一弯明晃晃的月亮,活像一双紧盯着他们的眼睛,她全身一下子都绷紧了,好像两个人幕天席地般厮混在一起,这下她彻底被这月光刺激到不行了,哀哀地哼着,回身死命地抱紧他。
贺启诚怕她嗓子哑了,揉了揉她的后背让她放松,又堵着她的嘴不让她再胡乱叫人。
季桐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突然低头咬住他的手,活活用了十成十的力气,泄愤似的出一口气。
他吻她的后颈,“我当年不该可怜你。”
真该由着季桐自己想办法努力争气,受苦受难是她的命,那样她长大了,他或许就能不动这份心思。
季桐的眼泪和汗混在一起,都顺着脸往下落,他也没好到哪里去,扯了被子过来遮住两个人。
明明四下晦暗不明,季桐却被这话刺到了,她手都发软却突然发了狠,撑起身摸索着压住他,捧着他的脸,一字一句地告诉他:“晚了,太晚了……贺启诚,你这辈子都别想甩开我!”
她看他这双眼睛,看了这么多年,那时候她伤心到想不开,盯着河面一个人站着,翻来覆去还是他,她怎么放得下。
季桐的眼泪顺着往下掉,滑在他脸上,这一晚她真正哭得痛快。
那么多的爱从来没有好坏之分,经年熬下来终究不是一无是处,它兀自结茧,自以为万无一失,却还是磨穿她整颗心,空落落地为彼此留一个位置,从此旁人再也住不进去。
季桐早已被现实逼着低头,她从未强求过什么,就只有贺启诚……他是她仅存的心愿,因而为他不能认命。
她什么都可以不要,什么都可以妥协,她可以忍耐和退让,但只有他不行,贺启诚她绝不能让。
这个男人是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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