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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旁观者又成为参与者,无形中掌控了那事儿的全过程。
没过多久,汤美芝全身一紧,面目扭曲,像一个冲向终点的女短跑运动员,哼哼呀呀地大叫起来。
“哎呀,好巴适!”
“嗬哟,爽死了!”
“好!
把姐姐弄巴适了,再来几杆杆重的!”
得到反馈,迸发出最大的力道,开始全速冲刺!
“嗨!
嗨!
嗨!”
第二个回合结束了,打扫完战场,汤美芝又蹲在尿桶上撒完野后,穿上衣服。
本来她家就在隔壁,张婶却叫送送,于是跟着从后门出去,顺着阴沟朝左边走。
屋后是一道土坎,坎上荆棘遍布,灌木葱茏,野狗也不容易钻进去,把屋檐下的一切遮得严严的,在两家之间来去,即使白天也无人察觉,俩个特派员,加上个联络员,真是搞底下工作的好地方。
接连搞了两盘,中途也没咋个休整,有点疲软,夜风一吹,昏乎乎的,到了汤美芝家后门,本想告辞离开,却又让她拉住。
“后半夜还长,你走了,姐姐好寂寞哦。”
尝到蒿竿子的厉害,她一时没了泼妇架子,可怜兮兮地哀求着。
“嫌寂寞,没关系,乐子陪你嘛。”
后门边就是她家的红苕窖,站在窖门外,俩个并不卿卿我我,却搂搂抱抱的。
仅是搂抱还不行,总该做点啥子,下面的火暂时退了,温情脉脉地,吧唧吧唧又开始亲嘴。
然而,她个子实在太高,加上穿了高跟鞋,仰起脖子久了,有点累人,不得不搬来一块石头垫在脚下,嘴巴才刚好对齐。
亲了一阵,她的腰肢又开始按耐不住地扭动起来,喉咙里哼哼呀呀的。
即使不算老手,也能觉察到这种微妙的信号,不多时,焉丝瓜及时地伸长变粗,成了一柄实实在在的锄把子,朝对方富有弹性的肚腹又顶又撞。
刚吃了肉肉,又来惹事,太不规矩了,她的手伸入他裤裆,饶有兴致的把玩着,感觉它明显在升级,牵引到那片稀里糊涂的沼泽地,又是蹭又是刮。
站在红苕窖边,动了几下,有点别扭,于是她吊着他的脖子,滚在窖门外的一堆干草上。
草叶的锯齿边豁人的肌肤,又痒又痛,不得已,取下窖门上的木板,滑了下去。
土窖是空的,六七月份,去年的红苕就吃完了,然而,里面的氧含量实在太低,做了一阵往复运动,都大口喘气,头昏脑胀,支持不住了,不得已,又回到地面,站在在阴沟边吭哧吭哧地干开来。
搞完第三盘,汤美芝还是搂搂抱抱的不让他走,估计娃儿睡得沉了,悄悄进屋,在床上又搞了第四盘。
走出山凹凹时,看看手机,已是凌晨三点过,鸡叫头遍了。
回到家里,顾不得疲累,将刚输入的汤美芝手机号重新编辑,排在最后一位,以她肥美可口、能够解馋为由,冠以“甜烧白”
之名,从此,自留地由四块增为五块,若是再接再厉,恐怕不久之后,真能过上皇帝一般的日子!
然而,汤美芝虽然肥美可口,却要求多多,极难伺候,发起脾气来,不是一脚蹬下床了事,而是狠狠一巴掌,扇得自己眼冒金星,何况家里那位醋坛子有点小钱,一旦晓得俩个的好事,不会轻易罢休的。
天涯处处是芳草,有了张婶这位掌握了诸多闷骚少妇资源的联络员,何愁发展不了业务!
主意已定,去厨房烧点热水,端到茅厕外冲掉身上杂七杂八的粘液,回到寝室,做一阵皇帝后宫的美梦,沉沉睡去。
第二天,恍惚中睁开眼,太阳差点晒到屁股了。
注:搅搅--暗中进行精神和**联系的一对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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