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哱罗乌拉哇啦的一通说一通狂笑,指着我道;“袁熙,无胆匪类,自己不敢出战,却派手下来送死。”
我看着他,一个劲的在心里叹息,多说两句吧,要不以后就没机会了。
哱罗傻笑的时候,文丑战马已经冲到近前。
哱罗挥动两米长二尺宽的胡刀,大大咧咧的向文丑一刀劈下。
文丑连躲都没躲,他觉得完全没那个必要,飞云枪后发先至,一枪刺入哱罗手腕,哱罗还没来得及发出惨叫,文丑的第二枪,就已经刺入他用来发声的喉管。
飞云枪***,鲜血嗤嗤的从哱罗颈子上,那个血窟窿里向外窜,尸体在马上摇晃了一下,砰的一声掉在地上。
文丑一枪刺死傻呼呼的哱罗,冀州兵顿时欢声雷动,大家心里都在想,乌桓兵原来不过如此。
乌桓兵登时士气低落,文丑仍不回兵,振臂高呼;“还有谁过来送死。”
又一个身穿虎皮裙,长的像活鬼一样的乌桓大将,挥舞着钢叉冲出来,迎战文丑。
这个不会说汉语,不过嘴倒是挺碎的,从冲出来一直到死,就没住过口,乌拉哇啦的说个没完。
文丑跟他没有共同语言,不搭理他,只是狠命厮杀,这个比刚才那个强点,稳扎稳打谨慎小心,步步为营,和文丑过了十五招,文丑枪身斜引,刺他左肩,小腹卖出一个破绽给他。
乌桓人虽然强悍,但大多实诚,不想汉人这么狡诈,一看文丑露出破绽,心中狂喜,不疑有他,挺钢叉便刺。
钢叉刺到中途,他就觉得自己胸口一凉,热乎乎黏糊糊的一股东西,就流到铠甲中,低头一看才明白,哦,原来我已经被刺穿了。
又一员大将倒在乌延面前,这家伙丝毫不知道体恤士卒,气的哇哇大叫,又喊了一员猛将上阵,非要砍了文丑不可。
文丑心说来吧来吧,就这水平的,一天杀死七八十个都不觉得累。
文丑还在那里挺枪叫阵,突然耳畔听到一声雷鸣。
“啊。
。
。
。
。”
震得人耳膜生痛,马蹄声传来,一员乌桓将又杀出来。
文丑还没看清楚他的相貌,那匹狂奔中的乌桓马大概是被刚才的‘雷鸣’给吓到了,一下子马失前蹄,跪倒在地,顺带着把那个乌桓将,扔到文丑脚下,摔得个七荤八素,灰头土脸,脑震荡了,一个劲的翻白眼站不起来。
文丑一看乐了,翻身下马,不慌不忙的抽出肋下宝刀,把他脑袋砍下来,上马举过头顶,然后扔回乌桓阵中。
这便宜捡的,看的我在后面一个劲的咂舌,羡慕不已,我怎么就碰不到这样的白痴呢。
死几员大将对乌延倒是没什么,可关键这个死法有点太丢人了。
他气得就要自己出战,我根本不给他机会,眼见乌桓兵士气低落到极点,立即命令擂鼓助威。
挥手道;“将士们,冲——”
顿时战鼓齐鸣,举着盾牌的弓箭兵,立即向左右两翼分散,为后面的步兵和骑兵闪开道路,同时开始向敌军两翼射出箭矢。
我军骑兵一起突出乘势掩杀过去。
乌桓兵虽然精锐,但此时已经被文丑吓破了胆,而且都觉得挺丢人的,没脸在打下去了。
一下子被冀州骑兵冲的七零八落。
冀州兵所到之处,乌桓立即溃败,不过他们的骑射之术确实不同小可,就算是在溃败的过程中射出的箭矢,夺去的冀州兵的生命也不计其数。
这一点中原兵根本就没法与之相提并论,中原兵撤退的时候根本就只有挨宰的份。
乌桓兵给中原兵最大的噩梦就是射箭,进攻的时候射、逃跑的时候射,甚至于攻城爬云梯的时候,还在射。
我亲冒箭雨奋勇向前,见人杀人见佛*,杀的乌桓兵心惊胆战,魂飞魄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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