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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桑出门回来,正好听见这一声,实属他家公子的声音,便紧着赶过来救急了。
“阿桑,你来的正好,你家公子可能......”
宁瑶思考了一下怎样才能说的委婉,“......可能又发病了。”
“劳烦姑娘照顾了。”
阿桑赶紧过去,把不知怎样装傻子又不得不装的慕容月落扶了回来。
但没走两步,又听见宁瑶在身后问道:“阿桑,你家公子真的只是幻想自己是大侠吗?他是不是曾经学过武功?”
“我们公子师承......嗷!”
阿桑实诚,刚吐露几个字,屁股上就被慕容月落狠揪了一把,赶紧改口道,“没有,我们公子从来不曾学武。”
宁瑶也不深究,她只是觉得刚才那些招式不像是随意打出来的,反而步步紧逼,又不至于置她于死地,程度掌握的刚刚好。
“长姐,你没事吧?”
宁束冲过来扑进她怀里,打断了她的思绪。
宁瑶叹了口气,将宁束往怀里拢了拢,算了,自己身上这一身武艺都没弄明白,哪还有空管别人的事情。
另一边,慕容月落回到辉月当铺以后,一丝悔恨和紧张攀上心头,他赶紧吩咐阿桑:“你赶紧去刚才那地方找找,我的剑扔在那儿了。”
阿桑瞅了一眼好好放在架子上的柳叶剑,狐疑道:“公子扔的什么剑?”
“长骨剑,入门时师父赐的那一柄。”
阿桑知道那剑珍贵,虽威力不大但意义非凡。
“公子丢在哪儿了?”
慕容月落仔细一想,方才急着救宁瑶,大概是扔在右后侧,辗转一想便是:“西南方!”
阿桑点了点头,转眼又觉不对:“公子,这西南方......仿佛......仿佛是个粪池啊!”
“什么?!
粪池?!”
慕容月落差点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这柄长骨剑尽管他已不常用,但意义还在,怎么能让它受此折辱?
慕容月落深吸了一口气,恢复表面上的淡定:“去,刨出来,洗干净。”
阿桑无语,他虽然是个奴才,好歹也是个贵奴,刨粪这种事......太不体面了吧!
今日辉月当铺没营业,却罕见的开了门,阿桑坐在大门口,对着一张地图指指点点。
他还抱着那么一丝希望,总觉那长骨剑不至于就碰巧掉进了粪池里。
只是将那周围翻来覆去的寻了几遍,连个磕碜的狗洞都找过了,还是没有长骨剑的踪影。
阿桑正满面愁容的下着决心,倒是见着宁瑶意气风发的从门口走过,手里拎着一盒蒟蒻,面上都是笑呵呵的,精气神好得很。
阿桑心中不平,明明这姑娘才是公子丢剑的罪魁祸首,怎的她啥事没有吃嘛嘛香,倒霉的却是自己。
不平归不平,事情还是得办,阿桑继续陷入了沉思之中。
宁瑶在路上打了个喷嚏,赶紧把手里的盒子护好,她今日是要出去谈生意的。
自从和村南的王老板达成了共识以后,每天的客人就十分稳定了,她闲下来便想着要再寻一些新的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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