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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贵重了。”
冷秋月双手拘谨地捧起跟前的茶杯,抿了一小口。
谈颂南的拇指来回地摸着盒子上的“派克”
二字,略显遗憾地摇头道:“我以为钢笔不过工具而已,笔下的文思才是贵重之物。
若是密斯冷不想欠我的情,不如拿这支笔写几首诗送我。”
说完,又把盒子推了回去。
冷秋月更加无法自处了,抬了抬身子,往椅子边缩去,连连否认道:“我,可我不会写诗呀……”
谈颂南伸手在她眼跟前打了个响指,毫不避讳地凑上去,直盯着她瞧:“诗人的眼睛跟凡夫俗子是不一样的。
你的眸光这样灵动,比玉泉山的水还要清澈透亮,分明就是一双诗家的眼睛。”
冷秋月心头激烈地打着鼓,说话都是颤的:“您真的是看走眼了。”
谈颂南收回身子,架起一条腿,笑答:“是你低估了自己。
又或者……是我这个情人眼里出了西施。
我很喜欢新体诗,所以我把梦中情人的职业想象成女诗人。
至于外貌嘛,密斯冷照一照镜子就知道了。”
他说话的时候,透着一股自信,又带着几分魅惑,虽然字字暧昧且唐突,可冷秋月的嘴角还是不由地微微上扬。
最后,理智唤醒了她,使她记起了自己约人出来目的,赶紧敛起神色说道:“谈三爷,我有恋人了,所以……”
别说犹豫了,谈颂南甚至没有任何的思考,便抢道:“我不在乎,我去过这世界上最浪漫的国家,我见证过放弃一切原则追来的爱情。
那种情感是绝美的,真的,你一定要相信这话。”
冷秋月闭上眼睛,使劲摇了摇头:“如果我没记错,你也有恋人吧?”
“爱情应该是一次新生。”
谈颂南试图进一步说服她,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来,“从我见到你的第一面起,我就买下了这枚钻戒,总有一天,你会愿意带上的。”
按照素日替妇女们存储首饰的经验看,这枚戒指大概有两克拉,其昂贵不需多言。
冷秋月捂着心口不断地劝说自己要冷静,问题的关键不在于钻石有多大。
她好不容易说服自己不要再想物质,耳边却又回味起谈颂南的爱情宣言来……
而瞧见他二人私下约会的宋玉芳,一到安徽会馆,就急着借电话机,去向傅咏兮商量:“你说,我该不该……”
“不该吧。”
傅咏兮把听筒换到左手,没有亲眼见到那位男士的她,出发点完全是冠冕的理论上,“咱们不是提倡社交公开嘛,那么一个总在柜台上接触客户的女子,难道就不能有自己的交际圈了吗?”
宋玉芳有句以貌取人的话悬在嗓子眼,想说又觉得不妥。
最后,也还是妥协于社交公开这个形式:“你说的也对,议论人家的私生活是挺犯忌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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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日,宋玉芳在午休时被何舜清叫去了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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