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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我就是要为难他呢?”
我弯弯唇角。
阿邦说过,我这个叫邪笑。
“我……我可以为我师兄去死。”
“我教你个乖。”
我走近曹远芳,手指轻佻的划了一个她的脸蛋儿,不错,很滑嫩。
“别在自己未来的丈夫面前,说要为另一个男人死,这只会加快你心上人的倒霉速度。”
“你不能退亲吗?”
曹远芳态度一软,问。
我回答得干脆,“不能!
既然下了定,你不同意了,要付双倍违约金,你是打算拿你爹的命抵,还是顾荒城的?”
忍不住,我模仿了一把恶霸的嘴脸,因为这个曹姑娘真气着我了。
回到宿舍的时候,我躺在床上,按着脖子,还是很想跳脚。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曹远芳这朵奇葩怎么就让我遇到了?动不动就喊打喊杀,这是天真啊,还是二货啊。
其实她真能杀人吗?阿邦调查过,她就是面上凶,其实连鸡也没杀一只。
其实,遇到不好的事,想办法解决就是,搞出这些没用的事来,麻烦别人还麻烦自己,真是有病!
一腔愤怒无处发泄,突然很想揍人。
想来想去,都是顾荒城的不好。
如果喜欢师妹,就早早娶回家,男的女的都年纪不小了。
如果不喜欢,就早早断了她的念想,总这么拖拉**,害人害己不说,把她也卷里面了。
想到顾荒城就是曹远芳的软肋、命门,又想到事情就是因他而起,而且他受伤害,曹远荒会难过,恶作剧的念头就越来越浓,一骨碌爬起来,写了个请假条,叫校工交给负责国子监纪律问题的掌印大人。
片刻后,果然阿邦和小武像往常一样,我病假,他们是陪伴假,三人聚首在我的房间。
“阿邦,你长得真好看。”
我趴在桌上打量了阿邦好半天后说,“比姑娘家还漂亮。”
阿邦习惯性的轻敲我的头,“你又要干什么?有话直说。”
我没说话,而是拉开衣领,让他们看我脖子上的伤口。
其实伤口不大,但我的皮肤特别娇嫩,蚊子叮一下都好大个包,看起来很夸张,何况真被割伤了……油皮儿。
“天哪,怎么伤的?”
果然,吸引了小武和阿邦的注意力。
“你们怎么不问我,今天曹远芳找我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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