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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没事,咱们全家同心,其利断金。”
我劝着,“不过,阿邦和小武怎么样了?”
“小武皮糙肉厚,被他祖父打惯的了。
只是这次行刑的下手比较狠,他走路时还有点一瘸一拐的。
阿邦嘛,文弱了点,但约莫休息半个月也行了。”
母后说,“你的伤本来比他们的都要轻,不过你细皮嫩肉的,十天八天的就别想下床了。”
“潇洒也替你领了十板子,又自罚五板子呢。”
父皇说,“瞧不出来,那小子倒是个极硬气的,行刑时一直脸带微笑。
然后也没用人抬,和小武一样,自己走回去的,马就骑不了了。”
“他是做戏,父皇还心疼他干什么?”
我不服,“他那人心机重得很,雁过拔毛,有点好处就要往自身捞。
这次,是不是他名声比我还好?”
父皇和母后对视一眼,不说话了。
因着一字并肩王,他们其实对公羊潇洒也很戒备。
不过那小子总有本事让人如沐春风,恨不起来。
当然,这些人中不包括我。
我火眼金睛,看得到他的本质。
哼。
“总之,这次皇儿做得很好,不但变坏事为好事,还充分利用了形势,不愧是朕的宝贝。”
我父皇很骄傲,看着我,乐得龙眼弯弯。
但我母后却无奈地道,“我倒希望她只是个傻乎乎的丫头,不必卷进这些烂事来,小小年纪就要勾心斗角。”
父皇一时被堵得说不上话,我怕尴尬,连忙转移话题,“母后,我的伤口破没破?”
“没破,但是红肿青紫,暂时是不能坐着的。”
母后心疼得又要掉眼泪,“幸好并没有别的毛病,温太医说,你是早上没吃东西,连气带吓。
加上从来没受过这种打,就晕了。
你把母后吓死了,看你被抬回来,娘的腿都软了,愣是迈不出一步。”
“对不起啦,下回我必不会犯同样的错误,让人逮住我的把柄。”
说到这儿,我突然想起顾荒城那个死家伙,突然心里闪过一道光。
开学那天,我几次感觉到不怀好意的眼光出现,满含着鄙视和看不起,好像在说;自古英雄多磨难,从来纨绔少伟男。
那目光和顾荒城看我时的感觉一样,原来他早就看我不顺眼,早上的事只是找茬而已。
怪我怪我,一时疏忽了,早打听下新来的司业大人是谁,也就会早有防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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