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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年轻、有本事、还特别俊帅的老师是好事,至少养眼哪。
可考虑到顾家的家风……就是说如果他和他爷爷那老倔头子是一个脾气秉性,执法必严,违法必究,没有半点转圜商量的余地,我就惨了!
他们家的人当真是把头砍下来,拴在裤腰带上,然后冒着生命危险,狠狠修理皇族中人哪。
**啊!
自己死了,也要咬下人家一块肉来。
再清醒地回忆一下,刚才我好像**人家来着。
再之前,那声脆响搭配着顾荒城左脸上五个红红的指印,好像我还打了人家。
其实我没用力,就是巧了,再说他脸太白。
司业,在我们大燕朝是从四品的官,国子监中除了从三品的大祭酒曹明朗,就数两位司业大人最大了。
如果那个好脾气且爱巴结的大祭酒不在,今天我指定没有好果子吃。
想了这么多,其实只是几秒的时间,我迅速做出反应,抚着额头,痛苦地低叫,“哎呀本宫可能病了,病得迷迷糊糊的,刚才做了怪梦,太吓人了。”
阿邦连忙扶住我,一脸悲伤,“太子殿下,您身子太弱了。
病中痛苦,手脚乱挥,有没有伤到哪里?”
说着,给小武递了个眼色。
小武的反射弧一向很长,但此时事情紧急,他不知道要说什么好,干脆扑过来大哭。
拜托啊小武,哭丧哪,本宫还没死呢好不好。
“太子殿下不舒服,快请太医!”
阿邦抢先道。
“是,立即就去,耽误不得啊。”
孔主薄得了机会,刚要和两个专门负责纪律管理的掌印借机溜走,就被顾荒城拦住了。
“慢着。”
顾荒城向前走了一步。
方才,他的身影被窗棂档住了,阴影一片。
此时,只略近了半尺,早晨的阳光就洒在了他的身上,像给他渡上一层金边似的,那清晰如画的眉目,流露出凌厉和正直之气,令我这种心怀叵测的人,不禁缩了缩脖子。
“我要晕了。”
我倚上阿邦的肩头,顺便踹了小武一脚。
这回他理解对了,更大声干嚎,意图阻止顾荒城说话,给我争取时间想办法。
可顾荒城却低喝一声,“噤声。”
我的傻小武还就真的停止了。
真是笨死了,你到底是我的人,还是他的人?
“司业有何要说?”
阿邦替“虚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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