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迹部景吾如是回答。
………
“这样…也好。”
老人象是才从深远记忆里回过神,取出那柄形状有些奇异的兵刃,随手横向一挥,复又反转收回横在胸际,另一手拈起箱内一块雪白的布,仔细擦拭起来。
过了很久,停下手中动作,忽的抬头,视线对上我的,“它给你的感觉是什么?”
“诶?问我么?”
我一愣。
“你一直盯着它看吧?从刚才就没移开视线。”
老人的语气似是含辛茹苦的爸爸见到有登徒子觊觎自家如花似玉的女儿,即骄傲又担忧。
我嘴角一抽,把溢到喉咙口的吐槽吞回去,悄悄睨了眼身侧的迹部景吾,发现他的神情嗯~不赞同也不反对?象是静观其变,于是又想了想,最后清清嗓子,开口。
“安忍不动如大地,静虑深密如秘藏。”
这柄…短戈给我的第一眼印象即是如此。
话音刚落,老人的神情蓦然一变,原本有些混沌的眼眸渐渐清亮起来,瞬间竟是气势如刀半丝暮气也看不见。
好半晌,老人才收起威压,目光下落几分,看着手中的短戈,缓缓开口,“地藏?小姑娘也读佛经?”
“啊——最近…多少看了些。”
我默默扭头远目。
“地藏吗?很多年前我听过相同的答案。”
老人的声音低得接近喃喃自语,过了一会儿,继续说道,“我孙子在隔壁道场等很久了,虽然等女人是义务,不过年轻男孩子脾气急躁…”
要不是你莫名其妙拖延…我抿着嘴角,异常无奈的爬起身,“那么我先失陪。”
抬手筢筢头发,朝着出口挪过去。
“你的眼底有化不开的血池…”
老人在身后飞过来一句话,顿了顿,似是长叹一声,“你觉得法律的意义是什么?”
我脚下步伐一顿,没有回头,低声回答,“正义女神蒙着眼睛。”
正义女神蒙着眼睛不为外力所动,手中的天秤只称量罪与罚,可惜制定与执行人间律法的是人,所以总会有不用付出代价的罪行。
但是,那又与我何干?我只会做自己愿意做的事。
………
走到木质回廊上,脚下方向拐向不远敞开的那扇纸门,停下,往里面看看。
我挑了挑眉,慢吞吞走进去,不怀好意的反手阖上拉门,对着空荡荡道场中央正襟而坐日吉若微笑,“久等了。”
对方微微颔首,嘴角抿得死紧,目光一刻不敢放松盯住我看,人却缓缓起身,略微挑起的暗金瞳眸,清澈得泛着凉意。
“啊——其实…”
我站在原地,举高双手,“我不会打架,怎么办?”
日吉若神情一滞,收起拉开的架势,衬着雪白道服,脸色显得沉郁无比,“打架?谁没品到和你打架?”
上下打量我片刻,薄唇勾出狞恶的弧度,“先前我说过什么?你居然让祖父答应试探水平。”
“现在出去还来得及,不然我会弄哭你。”
我眼角一抽,忍了忍,最后还是没忍住汹涌的黑线,“弄哭?日吉学弟…你的话很有歧义啊喂!
和十八禁激h慎入的台词一模一样。”
“你这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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