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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这一天过的很快,下午我和阮诗琦又钓到了两条鱼,晚上根据大钟的硬性指标来了个全鱼宴。
大家都吃的很开心,大钟自然是最开心的哪位,有安絮在还有好吃的。
唯一的小插曲就是饭桌上阮诗琦接了一个电话,挂掉电话后她就一直闷闷不乐的。
晚上回去则是由我来当司机的,大钟这货吃饱了就犯困,当然我也没有更好的理由拒绝他,于是我就先把安絮送了回去。
到安絮家楼下的时候大钟睡的正熟,我下车去送安絮。
安絮客气道:“谢谢你!
一凡。”
我则是习惯性的人挠了挠头,“客气什么呢?我俩又不是外人。”
安絮微笑道:“问你一个问题!
等待到底是幸福的还是苦涩的呢?”
我被这个问题问的一头雾水,等我反应过来时,安絮已经走进了单元门。
自语道:“幸福还是苦涩,这个是不是要看看出发点呢?”
自嘲的笑了笑,回到了车上。
一路无话,我专心的开着车,阮诗琦一直在沉思,大钟梦着周公。
到了我家楼下我推了推大钟,“安絮家到了么?那我应当下去送送她,改天再请她吃饭。”
这似乎是大钟的呓语。
阮诗琦下了车走到大钟旁边拉开了车门,柔声道:“钟哥,我和一凡到家了,该上去睡觉了呢!
你看这车你是不是要开回去啊!”
你别说,阮诗琦的柔声细语竟然比我扇他三嘴巴子都好使。
这货果然是有异性没人性,大钟坐回了主驾,向我挥了挥手。
阮诗琦则跟着我进了小区,到现在她依然闷闷不乐的。
我问道:“心情不好?出什么事了么?”
“赵一凡,你不用担心,我明天就会走的。
我也不喜欢给别人添麻烦。”
阮诗琦这句话更是让我一头雾水,这都什么啊?今天这两个女人都发什么神经呢?我赶她走了么?我现在开始好奇我和大钟离开的那段时间里面这两个女人到底都说了些什么。
安絮问了我一个莫名其妙的的问题,而阮诗琪却给我来了这样一句话。
我不敢言自己八面玲珑,但是我却从来不会得罪我身边的任何一个人。
“叮”
电梯到了,我率先走出了电梯门,打开了房门。
试图脱离这种尴尬的氛围,我在脑海中回忆着今天所发生的一切,我真的没有想到我做错了什么。
阮诗琪坐在沙发上玩着手机,丝毫没有理我的意思。
记得有一次和我老爸喝酒的时候,我老爸对我说过这样一句话,“千万不要揣摩女人的心思,因为男人和女人是两种完全不同的生物,男人会认为女人不懂得自己的想法,而女人会认为男人永远走不进自己的世界。”
额,我这都想的什么啊!
不过我今天终于懂得了我老爸这句颇具哲论的话。
我回到房间,找到了家里的备用钥匙。
我将备用钥匙放在了茶几上,“给你,如果你真的没地方去就先把钥匙拿上,次卧房门上也有钥匙你可以拔下来。
我不知道你今天怎么了,但是我知道你有你的苦衷,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老爸就是本市现在最大的餐饮巨头‘阮云阳’吧!”
“是的,我老爸是阮云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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