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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热了一会,太阳快要落山了,正是去苗的好时机,王小雷带着常志鹏,后面跟着三个狗娃,就来到了白菜地里。
去苗的活,两个人以前都干过,现在干起来熟门熟路。
蹲在地上,每个人三行,一堆一堆的去苗,正在旁边撅地的常兴川、常志海等几个人看到常志鹏后,都想过来好好聊一会,但看到两个人干活时那和谐的场面,又不忍打扰,只是远远的打了一个招呼,然后大家各干各的,常兴川、常志海、常建双、常志江几个人撅地,常志广在远处看管着牛群,常兴川老婆郭凌芬在不远处的大葱地里,正在往葱的两边存土,葱扎根不易,过段时间需要在两边存土,这样葱才能长的粗、长的高。
有常志鹏在身边,王小雷今天干活格外有劲,两个人说说笑笑,感觉一会就把两畦白菜弄完了,回王老庄的时候,太阳早已落山,东方升起了一轮明月,月光洒下来,地上像铺了一层银霜。
在奶奶顶干活的其他人早已回到家,远处传来劳作一天的村民回家架着的机动车的响声、村庄里的狗吠声、村民的说话声,周围是蛐蛐的叫声和树叶随风摆动发出的“哗哗”
声,常志鹏在王小雷的左后方,右手搭在他的肩上,左手牵着他的左手,齐步向前走,三个狗娃像孩子一样,有点惧怕这夜的黑、静,紧跟在后面,一声不发。
“今晚吃什么?”
在回王老庄的路上,常志鹏问。
“□□。”
王小雷简单,粗暴的回复。
“那行,回去我就去厕所给你做。”
常志鹏说起来也不含糊。
“真恶心。”
王小雷在抬手在常志鹏脸蛋上捏了捏,做恶心状说。
常志鹏举起右手在王小雷的肩旁上捶了一下说:“你先说的,还倒打一耙,说我。”
“我就倒打一耙咋了,我能说,你就不能说。”
王小雷说完,稍微用力在常志鹏的脸蛋上捏了一下,然后撒腿就跑。
常志鹏的脸蛋被捏的有点疼,捂着就去追王小雷,一个在前面“哈哈”
笑着跑,一会喊着“你别跑”
,在后面跑,最后跟着三个狗娃,也四爪挠地,一蹦一蹦的,紧随其后的跑。
两人三狗几乎同时到的王老庄,两个人坐在屋门口的台阶上大声的喘气,三个狗蹲在下面,看着他们,露着舌头,也呼哧呼哧的喘气。
三棵银杏树见状,其中一棵随着轻风摆动说:“这两个人真是够了,每天玩追逐游戏,屋里玩完,屋外还玩,这也太幼稚了。”
另一棵说:“谁说不是,不光玩游戏,还带配乐的,尤其是常志鹏的魔性笑声,听着都瘆得慌。”
“就是,就是。”
第三棵也说话了:“我听到他的□□,感觉我的皮都要剥离我而去了。”
王小雷听不到树在说什么,在外面坐了以后,起身进屋做饭去了,常志鹏早忍了半天,等王小雷进去后,走到一棵银杏树前拽了一片叶子说:“让你说我幼稚。”
走到另一棵树前撇掉一个小树枝说:“我让你瘆得慌。”
走到第三棵树前,揪下一块树皮说:“我现在就剥你的树皮。”
看着常志鹏的粗鲁动作,三棵树什么也没说,忍心吞气等到常志鹏进屋后才开始说:“疼死我了,揪这么狠。”
另一棵说:“你知足吧,我的一个枝子都被他拽走了。”
第三棵说:“你们还好意思说,我的一块皮都被他剥走了。”
接着三棵树齐叹一声说:“身在异乡为异客,每当受气思故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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