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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浮玉山、练峰,清晨。
“狗师兄,师父让你教我劈柴。”
听闻狗师兄这三个字,二狗一个酿跄,随后没好气的瞪了卫天一眼,又上下打量,说道:“教导新弟子,本该是你大师兄姜天玉的活儿,只不过他昨日晚间与剑心师兄一道去西南,凶犁土丘那儿捉那黄、鸾二鸟去了,也罢也罢,我便指导指导你,只不过你瞧你长得白白嫩嫩,细胳膊细腿儿的,怕是要吃上些苦头。”
卫天点点头道:“我不怕吃苦。”
实际上卫天心想,我虽从未干过劳苦之事,但这劈柴难道能累到哪儿去。
狗师兄看到卫天面色淡定,心中嘿嘿一乐,只是面上依旧严肃说道:“但凡入我浮玉山门的新弟子,除了丁红莲师叔的碧峰之外,其余八峰皆要做这劈柴的功课。
诺、看见墙角那堆柴火了么。”
说着他向墙边一努嘴儿。
卫天转头看过去,只见密密麻麻的青色实心木头棍儿,在墙角码了有百余根。
二狗接着道:“那是浮玉山特产的青檀木,等你将一根木棍儿一劈为二,再竖着劈为四,再劈最后为八根木头条,这八根木条还需得长短相同、宽窄一样,体积上没了差别,你再来找我。
斧子就扎在木桩上,你干活吧,我先走了。”
而后,二狗转身走开,嘴角露着一抹不知名的奸笑。
卫天拱手目送二狗师兄离开后,走到木桩那儿。
他一手握着斧柄,正要拔起,始一发力自身一个踉跄,失了平衡,险些摔倒。
而那斧子还扎在原处纹丝未动,卫天呆在原地,像是傻了般,他又伸出脚,试探着踢了踢那斧子……。
就在卫天发呆之际,二狗回到演武场,场内有近三十位弟子正在对着朝霞练吐纳。
而姜百春在台上高高坐起,时不时喊些奇怪的动物名儿训斥出声。
二狗回到姜百春身旁站定,姜百春斜眼望去,问到:“开始劈了?”
二狗摇了摇头,笑着回道:“师父说笑了,别看那劈柴斧虽小,但重余一百二十余斤,我当初初入山门时身上本还有些武艺,光举起那斧子就用了半月时间,小师弟本就瘦弱,从未习过武,此次怕是有苦头吃了。”
姜百春说道:“武学神通一道,天赋固然紧要,但基础更是尤为重要,俗话说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身子根基不打牢可不行,这劈柴功课必须严格要求。”
“师父说的是,我定严格要求师弟,绝不投机取巧。”
姜百春点点头又道:“恩,你师兄这几日与其余八峰弟子去了凶犁土丘之地,这几日,本峰上下你多加看管,卫天此子身份特殊,今日开始,便让他与你相邻而住,你也好监管,他若身上起了何种变化,你速报与我不得马虎。”
“师父你说的变化是…。”
“你休要多问,发现奇怪之事报与我便是。”
看着二狗点头称是后,姜百春又说道:“过几日,天心要从她娘那儿回来,你吩咐些师弟将我旁边的寝殿打扫打扫。”
“呀,天心师妹要回来,那丁师娘一道前来吗?”
话音刚刚落下,姜百春站起一个巴掌又拍去,二狗赶忙侧身欲躲,但不知怎的,一声砰响,还是准确无误拍到了二狗的后脑勺上。
而后姜百春斥道:“好端端提她作甚!”
二狗赶忙拱手,“是是是,师父教训的是,我…我我我,我先下去督促师弟练功了。”
然后赶忙走开,嘴中小声嘟囔着:“你们这老两口,一把年纪了还玩小年轻的游戏,互相不理不睬的,可怜我这脑袋早晚要被师父拍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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