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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都说到这个份上,邵湛凛如果再拒绝的话,显然罪大恶极。
秦雅薇也是赌上了毕生的演技,势要在今晚将人拿下,只是没想到,就在她以为目的将要达成时,书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身高只到桌角的江一焓维持着踮脚尖的姿势挂在门把手上,看着单方面被脖颈交缠的邵湛凛,在秦雅薇吃人的目光中,期期艾艾地说道:
“爸爸,我一个人有些害怕,今晚可以和你一起睡吗?”
像是看不到秦雅薇眼里淬了毒的寒光,江一焓说得一脸天真无邪。
邵湛凛将儿子眼底的狡黠尽收眼底,却没有戳穿,拉开秦雅薇的手,点点头:
“可以。”
一锤定音,没有半点回旋余地。
眼睁睁看着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从手中溜走,秦雅薇气得哆嗦,偏偏还拿那臭小子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冲着书桌前的男人抗议:
“湛凛!”
似嗔似怪似不满,邵湛凛只当听不懂,对着秦雅薇说道:“时间不早了,我让管家安排车子送你回去。”
说完摁下内线通知管家,动作迅速得不给人一点反应的机会。
见他态度坚决,秦雅薇心知今天再没机会,不得不咬碎那口银牙,和着血往肚里咽。
随后在江一焓得意挑衅的眸光中,含恨离开。
……
秦雅薇前脚刚走,邵湛凛看着毫不掩藏情绪的儿子,面带了然。
“这下你满意了?”
话是疑问句,用的却是肯定语气。
江一焓丝毫不意外被抓包,如果邵湛凛看不穿他的心思,那才有鬼。
不过这样被当场拆穿,多少还是让江一焓感到不自在,摸了摸鼻子,厚着脸皮倒打一耙道:
“满意什么,明明是我在救你出水火,帮你守住贞洁,你不感谢我就算了,还倒打一耙,真是奸商!”
说到最后,江一焓越觉得是那么一回事,挺直胸膛,愈发理直气壮。
邵湛凛也被他那一套野蛮理论说得哭笑不得,哑然道:
“我为谁守贞洁?”
邵湛凛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个刻守贞洁的人。
如果真的那么洁身自好。
面前这一小只就不会出生了,只不过自小薄情寡欲惯了,加上身边的那些女人都太过贪婪,让他生不出兴趣罢了。
“还能为谁,当然是我妈咪!”
江一焓回答得不假思索。
“你妈咪?”
邵湛凛看着儿子。
刚才被他支走的那个不就是他的亲妈?
“就是江……”
融洽的氛围让江一焓忘了所处的环境堪比狼窝,几乎有问必答,好在话到嘴边时迅速反应过来,及时将未说出口的话咽了回去。
尽管这样,江一焓还是有些心虚,下意识地瞟了眼身旁的男子,果不其然看到他正用审视的眸光看着他。
江一焓被看得一阵头皮发麻,只能硬着头皮解释。
“我的意思是,将来你给我找的妈咪。”
“是吗?难道不是江……”
邵湛凛下意识就要说出江暖棠的名字,话到嘴边,就想起秦雅薇说的话,以及早上查到的资料。
蓦地沉下脸,噤声结束这个话题。
半晌才揉着发疼的眉心,对江一焓道:
“去洗澡吧!
洗干净了才能上床。”
江一焓撇撇嘴,觉得邵湛凛要求太多了,但还是乖乖往门口走去,毕竟是第一次和父亲睡觉,确实该有点仪式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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