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六章武家的小生意

今年霜降時分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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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大爷答应着,才转身乔奶奶便扯他,乔大爷摔了袖子,斜了她一眼低声道:“人家石家住在隔壁,因着那水井早想要,跟我说过了叫和大姐儿说,人家是照市价准备出五两银子的,现如今大姐儿说要卖,

    你见卖的便宜就想占?我可没那个脸!”

    乔奶奶因为想着家里头小子多,多一处院子当然是好了,但是被乔大爷怼了一句,确实也不好意思占这个便宜,只能罢了。

    乔大爷便去找石家商量,石家说大姐儿虽然不在乎这一两二两的,可他们不能占这个大便宜,坚持给五两银子。

    温竹青当然不肯要,只收了二两,将手续过了。

    这是后话。  一天热热闹闹地,终于从村里出来,上了马车依然是慢悠悠地走着,村里人一直送到了官道上,婶子们拉着温竹青的手一直念叨着,一直到不得不走了,恋恋不舍的挥着手,让温竹青一定要多回来看

    看。  武家倒是着急,料想晚上李香和他们说了温竹青的话,他们便更加有了主心骨。说到底乡下人去咸阳城开馆子,若是没有个靠山还是很心虚的,如今温竹青话里的意思,愿意帮这个忙,武家还有什么

    怕的?

    第二天大武哥、小武哥和小二武兄弟三人全进城了,温竹青昨天已经出门了,今天就不好再出府,何况来的是几个村里的汉子,便叫廖妈妈领着去找廖安,让廖安出面给看看合适的铺面。  廖安如今是大掌柜,亲自出面还是很有脸面的。领着去菜市场转了一圈,到底觉着太脏乱,做的也是菜市场里面卖菜卖肉的人的生意,这些人都是穷苦人,吃东西省,大部分都是馍馍,一碗面,没什

    么挣得。

    廖安熟悉街面,领着到了一条小商贩云集的街上,这条街靠着咸阳城的几个衙门,知府衙门、臬司衙门。

    这个臬司衙门是长安府的一个分部,因为咸阳这边是东南南北交通的重镇,加上比长安更靠西,连着更西边的宁夏等地,是抵御西域外敌的第一道屏障,所以,这边有掌管兵马的臬司衙门。

    臬司衙门是有兵将驻守的,衙门里头无数的官员、文书、衙差等等的,都是要吃饭的,中午有时候忙没时间回去,或者谁家住得远的,或者家眷干脆不在这边的,都是在外面吃饭。

    而这边因为管的严,手续多,饭馆子倒是不多。

    既然廖安出面了,手续什么的自然更好办一些,相中了街面上一个铺面,也是廖安去商量的价格,谈好了一个月一贯钱。

    武家三兄弟不敢擅自做主,还要家去商量。廖安这边跟出租的人商量,将铺子留两天。

    回去了商量一下,第三天武叔武婶子也来看,觉着挺不错的,最重要的是租金便宜,先定一年的,再加上收拾铺子,里面置办桌椅板凳,灶台什么,五两银子紧够了。

    又紧急商量了一天,终于决定还是赁下来。

    如此便紧紧张张的开始准备,廖安这边也帮了大忙了,铺子的修缮帮忙找的人,简简单单收拾了一下,图个干净整洁就行。家什器皿什么的,廖安找的熟人,都是按照最低的价格给做的。

    因为是小食铺子,卫生什么的很重要,廖安还专门给讲了讲,到底是吃进肚子里的东西,还是要讲究一些。这边是要做衙门当差的人的生意,当然更不能马虎,若是有什么事情,岂不是很麻烦?

    因此一开始后厨便修缮的齐备,地面下埋了一根粗的管道,灶台便安在了窗户下面。两面大面板。这就行了。

    柜子也是两个大的,分成一格一格的,不管是米面粮油还是各种蔬菜、肉食,全都单独放一个格子里,互相的不串。

    住的地方也给找了,在不远的巷子里租了两间屋子,暂时是武婶子和武叔住在城里,家里那边还有地,小武哥还烧炭,这些都要顾着些。

    这边忙碌这些事情不提。

    齐家。  齐老爷和齐瞻走的日子定了,三月十八日。专门寻得庙里的和尚算了一卦选了个吉日,适宜出门的。从这就能看出来,确实和以往不一样,齐老爷是生意人,经常出门走动,也不见这么郑重其事的,

    不过每回去海边,还是非常讲究的,到底危险。

    算算日子还有三天,温竹青忙着给齐瞻收拾东西,齐瞻也没去过山东海边,这还是头一次,带多少东西他自己完全不知道,只凭温竹青收拾去。

    “你媳妇倒是真宽心,我这儿都担心的不行。若是去了老爷子突然心血来潮一定要跟船怎么办?”

    温竹青在里屋收拾,崔氏坐在旁边忙忙的赶着一双鞋,给齐瞻出门穿的。崔氏女红很好,且不是不肯动针线的人,时常看见她手里拿着针线活儿。

    听见外面齐麓说的话,温竹青手里的活都停了停。

    齐瞻摇头道:“父亲说了,今年肯定跟不上。今年山东这几条船去的地方远,若是近一点的安南,说不定会跟着去一趟,不过今年去大食那边,所以肯定不会上船的。”说着声音提高了些:“放心吧。”

    这话也是说给温竹青听得。

    崔氏好笑的看了一眼温竹青,温竹青抿抿嘴,心里头其实很不好受,她是非常非常担心的,但又不能一直说,让齐瞻觉着压力大。

    她自己有种不太好的预感,而且这种预感非常的强烈,只是她自己也知道这样不好,千万不能总往不好的方向想,因此拼命的压制这种想法。当然更加不可能去跟齐瞻说。

    所以现在无论说什么,她都高兴不起来,也不可能真的不担心。  “你打算怎么和父亲说?”齐麓又问。他觉着他是老大,这件事原本应该他跟父亲说的,但是现在形势上只能由齐瞻来说,齐麓就有点过意不去,怕说了齐老爷生气,把怒气全都算在了弟弟一个人的头

    上。  齐瞻笑着道:“大哥,你不用担心。说也是找合适的机会,若是没机会就不说。你放心,我知道这事不一般,所以会很谨慎选时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