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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蘅也不应他,一遍遍抚摸着上头的字迹,又看了看自己的指尖,忽的抬起头道:“这得流多少血...你是怎么做到的?”
柴昭低笑了几声,将手指吮进嘴里,逗着妻子道:“就是,这样...”
岳蘅却没有笑,“一定很疼吧。”
“不疼。”
柴昭靠着岳蘅坐下,细细打量着她道,“眼睛到现在还红着,肿的就像...绥城的柑橘...”
边说着,柴昭起身去给岳蘅拧干温热的帕子,正要敷上,宽厚的身子已经被岳蘅紧紧抱住,“阿蘅...”
柴昭轻吻着她红肿的眼角,将妻子横抱起身放在了床褥上,低哑着声音道:“今日摔下了马,也不知道哪里伤着了没,我给你看看...”
岳蘅一动不动的瞅着俯身靠向自己的丈夫,他耀目的眸子隐隐闪着炙热的情欲,从他口中说出的每一字,仿若都带着难以抗拒的魔力一般。
柴昭脱去岳蘅的鞋履,轻缓的褪下裹足的缠袜,玉足曼妙白皙,被柴昭的大手包覆着,揉搓着,柴昭吻向她的脚踝,顺着一寸一寸向上抚去,滑开妻子的裙衫,缀点着柔软的内侧,如同触摸着秋日新摘的棉絮,只想深深的陷进那迷人心智的柔软,永不复生。
岳蘅仍由他动作着,半闭着星眸只觉得难以言喻的满足,岳蘅轻弹指尖,想拉住丈夫的手心。
柴昭一把扣住她的十指,身子顺势压住她胸前的软糯,贴紧滑如丝缎的颈脖,耐心的寸寸爱抚,一处都不舍放过。
今夜的他,有着恰到好处的温柔。
每一个动作都比初次还要小心,昂扬的炙热被润湿的紧裹,二人不约而同的低低喘着气,压抑着涌动的爱意。
“阿蘅,抱着我。”
柴昭沙哑着命令道,“抱着我。”
岳蘅松开缠绕的褥子,挣扎着环抱住身上的男人,指尖顺着他耳后滑落的大颗汗滴,在他光洁的脊背上抚出大片大片的汗渍。
两人汗湿的额头紧紧相贴着,柴昭抱着岳蘅翻过身,岳蘅被这忽如其来的变化惊的低喊出声。
柴昭仰视着错愕的妻子,捻起她坠下的青丝拨弄着自己的心口,扶住她的腰身命她动作。
岳蘅是羞怕的,她初经这些不久,哪里知道还可以这样。
柴昭咧嘴扬起意料之中的笑意,托起她的身子又缓缓放下,岳蘅俏颊红晕尽显,只得也学着摆动起来,不过几下,已经娇喘连连,像是受不住了。
柴昭哪里舍得看她如此辛苦,深吸了口气抬起身,将岳蘅又牢牢按在了自己身下,不等她喊出声,红唇已经被大力的含吻住,只有随着丈夫的起伏无助却又快乐的嘤嘤呜咽。
饱含爱意的冲撞愈来愈猛烈,见岳蘅的眸子闪出靡丽之色,柴昭知道她就要到了,半托起她已经绵软的身体,低喃着道:“阿蘅,跟我一起,我们一起...”
“额...”
细如绵针落地的声音又似情药蛊心,柴昭颤栗的一声低吼,紧搂着怀里的妻子共赴巅乐的高峰。
喘息了好一阵,柴昭才恋恋不舍的翻开身子,摸向岳蘅的枕边,将那块金锁片拾了出来,真爱的抚拭着。
岳蘅侧身托腮凝视着他,伸手去摸金锁片上的纹路,故意道:“就差一点点,我可就丢了它。”
“你舍不得的。”
柴昭低笑着道,“你收了我的东西,自那天起,你就也认定自己是我柴家的人。”
岳蘅见自己片刻就被他看穿,恼恼的哼了声,又眨巴着眼道,“当年你说自己身无长物,只有这个金锁可以给我做信物。
它...是谁留给你的?”
“是我娘亲。”
柴昭那双总是荣辱不惊的灰眸渗出罕见的淡淡忧伤,“这也是柴王府仅剩的东西——同心金锁,永结同心。
我爹娘如此,你我也是。
我给了你,就是认定你做我的妻子,今生今世,唯有你一人,当初如此,今日也是,将来...也必然。”
“那...”
(文在收尾,预计完本时间2月底3月初。有反应剧情过快,其实做大纲是按照25o万的篇幅做的。就这样,好好完本,新书等消息,休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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