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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乃吴王心中大惧啊!”
“你这么说,这吴王也在等朝廷与商源人开战的机会了?”
西北洛王王卯问。
“是的,王爷。
若是朝廷与商源人大战起来,大洛后方定然空虚,吴王兵马便可轻易取胜。
彼时,朝廷首尾难顾,必然大败于吴国兵马;而吴王亦可趁大洛朝廷与商源兵马大战后,商源兵马大为削弱之机,兵发大草原,收获广袤商源国土。
如此,对内,吴王可谓救国英雄;对外,吴王亦是灭商源英雄,天下民心必然尽归吴王所有。
到时,吴王登上大位,天下便无人反对了。”
郭龄解说着吴王至今未反的道理。
西北洛王王卯边听边频频点头,听完道:“是啊,你说的倒真在理上呢!
郭龄,那依你看来,朝廷、吴王和商源三方的将来会怎么样收局呢?”
郭龄想了想道:“王爷,吴王虽然天纵聪慧,在吴国也深得民心,可无谋反理由。
而朝廷方面,皇上虽说平和,聪智却绝不在吴王之下。
皇上北抗商源,南和百越,内养万民的举措,也是深得天下百姓称颂的。
最重要的一点是,皇上表面上虽然很是亲和,却屡将大臣们的削藩策疏交由朝臣众议。
这即可避免百官对朝廷的非议,也避免予吴王叛反的口实。
三方将来如何收局,还要看三方接下来是如何动作的,小的也不敢妄加猜测。”
西北洛王王卯见郭龄不敢对朝廷、吴王和商源三方对弈结果妄加猜测,不由不满地道:“那你怎么说出,本王再难获得吴王的信任,是吴王的损失,而不是本王的损失这种话来呢?”
郭龄听了西北洛王王卯的质问,不急不燥地反手从餐具盘上取过三只酒盅放置在桌面上,再执起酒壶在三只酒盅里各倒上五分的酒水,道:“王爷,这三只酒盅若是朝廷、吴王和商源,那王爷便是这壶里的好酒了。
王爷这壶中酒,可是真真切切的好酒啊,倒入哪一只酒盅之中,都会比其它两只酒盅里的酒要多了。
王爷,道理是不是这样讲的?”
西北洛王王卯已然听明白自己的总管郭龄所要表达的意思了,面露笑意道:“是啊,本王这壶酒可真是好酒呢!
任是倒入哪一只酒盅之中,这只酒盅便比其它两只酒盅里的酒都要多了。
看来,本王这壶好酒可不能轻易倒入哪只酒盅里去呢!
是也不是?”
郭龄见西北洛王爷终于明白自己的意思,开心地笑了,道:“是的,王爷可要选择一只最好的酒盅去倒呀!
吴王选择拒绝王爷将酒倒入他的酒盅里去,所以小的才会说,这是吴王的损失,而不是王爷的损失。”
西北洛王笑嘻嘻地道:“是啊,这的确是吴王的损失,而不是本王的损失哈!
可本王这壶中的美酒,可得终有一倒呀,吴王拒绝了,本王也不能倒给商源人,便只能倒在朝廷的酒盅里了!
郭齡,本王这话有没错呢?”
郭龄向西北洛王王卯竖起大拇指晃了晃,道:“王爷英明!
话说回来,纵然吴王希望王爷这壶美酒倒在他的酒盅里,依小的看来,王爷这壶美酒也不宜倒在吴王的酒盅里。”
西北洛王王卯此时已然笑逐颜开,笑嘻嘻地问:“此话怎么分说呢?”
郭龄不急不徐地道:“王爷试想想,在皇上手下当王爷与在吴王手下当王爷,有何异同之处呢?”
西北洛王王卯故意装出生气的样子道:“哎,你有话就直说好了,别拐着这许多弯,让本王费心去猜。”
郭龄一脸轻松地道:“是,王爷,小的遵命!
要说这异同之处,首先当论正统性。
小的认为,王爷现如今是名正言顺的王爷,名分上不惧天下任何人的非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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