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心王爷的毒手妃_分节阅读_32

酒微醺 / 著投票加入书签

58看书网 www.58kanshu.com,最快更新黑心王爷的毒手妃最新章节!

    穆惊澜无声勾笑,倏而以迅雷之势勾着她的脖子压下,如愿品尝到美妙唇瓣。只是接下来不那么顺利,她若乖乖就范就不是冷熙了。

    冷熙从草地上翻身起来,拍打着裙子上的草渣,一甩长发就要离开。

    “你急什么!”穆惊澜可不打算轻易放手,嬉笑着就自身后将她抱住,交颈亲昵厮磨。仿佛是上瘾一般,他的唇又贴上她的脖子,唇舌的轻佻间,牙齿也贪恋的加入进来。

    “穆惊澜,你不准……”意识到他要故技重施,可未等警告脖子上就一痛。她不禁讽笑,他前面说开始信鬼了,那她是否要开始相信他是吸血鬼?

    “你是我的。”舔舐着她的脖颈,穆惊澜轻喃的宣布拥有权,眼睛里邪魅而冷冽。

    “放手!”他的话音很小,虽然她听见了,但只当幻听。

    “舍不得放。”他含笑的低沉嗓音听上去有些无赖。早料准了她不会乖,就是这样富有活力才有趣,他喜欢追逐捕猎的刺激。

    挣脱不掉,冷熙只能深呼吸,克制翻滚的怒气。她告诉自己,一定要冷静,今非昔比,寄人篱下,势不如人,该忍则忍。

    欣赏着她的每一丝变化,穆惊澜贴着她的耳朵轻笑:“熙儿,我发觉你也挺可爱的。”

    “哦?”她冷哼。

    “和你在一起,真的很有趣。”他又说。

    “多谢王爷夸奖。”她干脆闭了眼,看似不耐,实际上她很清楚是在逃避,怕他发现自己的狼狈。

    “熙儿生气的样子真好看。”穆惊澜再度说着,手指揉捏她的唇瓣,又笑,仿佛这样也能很上瘾。

    冷熙是真的感觉无力了。

    正文 第七十九章 助兴节目

    从草滩返回已是黄昏时分。

    回到房中简单梳洗,夜色一落,即刻有人来请。出至大门,只见一辆马车等候着,旁边跟随的又是云涧和青翼。她上了车,穆惊澜伸手递给她一件黑色大斗篷。

    “待会儿下车时披上。”他话说半句,故意卖弄神秘。

    她也懒得再问,掀开车窗帘子往外看。

    距途径街巷,只见家家户户门前火纸翻飞,又挂着各色观音莲灯,空气中弥漫着化不开火烛味道。也有些上了年纪的女人,端着饭碗边烧纸边敲碗,嘴里絮絮叨叨,马车从旁边经过,风卷起纸钱纷飞,有些阴森森的意思。

    穿过巷子进入大街,又是另一番热闹场景。

    这里永远是人间的欢乐场,灯光随着夜色起,笙歌乐舞,永不停歇。蓦地听到一阵莺莺燕燕娇嗲的声音,空中的脂粉味也变重,她寻望去,看见了“飘香楼”三个字。马车从门前驰过,紧接着转入一条巷子,停住。

    烛“王爷,到了。”车夫将门打开。

    穆惊澜下了车。

    冷熙将黑斗篷披在身上,跟着下车。

    迎头就见巷子内一扇门打开,一位浓妆艳抹的半老徐娘扭着腰甩着手迎了出来:“奴家恭迎王爷,王爷驾临,小楼蓬荜生辉啊。”

    “行了,带路。”穆惊澜毫不多话。

    “是,王爷请。”妈妈躬身的同时眼角悄悄瞥了一下。

    冷熙淡淡的轻扯嘴角,明白了这是飘香楼的后门,可是、穆惊澜看似好意给的黑斗篷显得多么不合时宜,反而为她赚取更多的关注。但思忖着,她仍是披着。

    径直来到二楼一个房间。

    房间很大很宽敞,正中靠墙摆着一张长榻,榻前是两张拼接的长案。房中布置着一色的红纱帐,是青楼通用的颜色,但质料显得略好,平添了几分旖旎风情。除此外,除了墙上的几张字画,屋角的两三个花架子,门前竖立的一张扇屏,再无他物。

    穆惊澜带着她坐在榻上,青翼云涧一左一右。

    “饿了吧?”他笑着吩咐传酒菜,又说:“都是从对面酒楼订的,应该合你胃口。”

    她望着空荡荡的屋子,忍不住问:“王爷特地请来我,到底是看什么?”

    他却是压着笑不说,直到酒菜都上齐了,他这才狎昵的贴近她的脸:“你敬我一杯,我告诉你。”

    冷熙掀唇轻嗤,抬手端了杯酒送到他嘴边:“王爷请。”

    就着她的手将酒喝了,穆惊澜笑着拍了拍手。

    但闻声乐奏起,紧接着就从屏风后面分别转出七八个美人。个个都是赤足着地,薄纱蒙面,全身上下除了重点部位,其他都是裹着层轻纱。随着音乐,她们嗔笑着舞动,做出妩媚挑逗的动作。

    艳舞。

    不知为什么,她突然就撑不住扑哧笑起来。

    “你笑什么?”穆惊澜凑过来,含笑的眼睛里着实有几分疑惑。

    “没什么,很感谢王爷准备的节目。”她借着喝酒努力掩饰笑意。

    穆惊澜噙了邪笑,对着身边的青翼摆摆手,随之青翼就摆上一只装满碎银的盘子。他抓了一把就撒出去,随着哐啷一通响,他笑道:“好好跳,本王重重有赏!”

    金钱的诱惑下,那些舞娘跳的更是卖力,也逐渐有了。

    只见她们的动作越来越慢,开始褪着身上的轻纱,敞露出莹白的肌肤。冷熙这才发现,她们身上的纱都是零碎的,随着一点点剥除,曼妙的曲线,身体的秘密几乎都呈现了出来,加之她们挑逗的姿势……

    她不禁睨眼看看身边的穆惊澜,嘴角勾着若有似无的笑,喝着酒,眼睛望着,似乎兴味盎然。

    再看左右两个侍卫,虽然脸上没什么表情,但能肯定,他们的眼睛不在舞娘身上。

    “怎么样?”穆惊澜忽而问。

    “还好。”她淡笑:“这比较对王爷的胃口,但对我来说,没什么意思。我记得王爷说要为我解闷,不如你把她们都换成男人,你再陪我看一次。”

    “这可真让本王为难啊。若真依了你,传出去,恐怕会说本王断袖,贪恋男色。”他说着就是摇头,仿佛真的很怕被流言击倒似的。

    “还有别的吗?”她也不过是随口说说。

    “还真有。”穆惊澜的笑忽然变了味道,指着那些舞娘说道:“她们还有更好的舞,我专门留着同客人一起欣赏,大概快到了吧。”

    “客人?”她就知道他做事向来不单纯,事到如今,她也只有静观其变了。

    等待的时间里,她吃了些菜。

    忽听门被推开,紧接着从屏风后走来两人,竟是文戬与安纯玉。彼此相见,皆是一愣。

    穆惊澜摆手指着旁边的侧位,笑道:“请坐吧。”

    安纯玉两只眼睛全盯在冷熙身上,而文戬则满脸为难:“王爷,王爷相请文戬不敢不来,只是明天微臣要陪同皇上前往佛光寺进香,现在若吃了酒肉空亵渎神佛。还请王爷恩准文戬告退。”

    “文大人过虑了。拜佛只要心诚,何须在乎仪式,再者你是陪同,进香是由皇上来做,不妨事。”穆惊澜的意思很明显,就是要留下他。

    “你请他们来做什么?”冷熙问。

    他亲昵的贴到她耳边,含笑低语:“婚前指导。”

    冷熙静静的注视他两眼,又望向一脸茫然又局促的安纯玉,深刻怀疑穆惊澜的居心。

    看出她的质疑,他就笑:“纯玉也到娶亲的年纪了,算起来我是他姐夫,也该带他出来见识见识,总不能一见女人就脸红啊。至于文戬嘛……”他压低了声音:“文戬总是以读书人自居,你难道不想看看他发窘是什么样子?”

    “似乎很有趣。”她发觉他特别喜欢让文戬难堪,那是一种邪恶的报复心理。肯定是在某些方面,他吃过文戬的亏,但又深知、赏识文戬的才识。她暗笑:又爱又恨的感觉。

    一摆手,舞娘们又跳了起来。

    很快,冷熙知道了所谓压轴好戏是什么意思。

    那些舞娘不再循规蹈矩的自己跳,而是循着音乐的节奏缠绕在新到的两位客人身边,若有似无的抚弄,眼神相勾。若非有定力的男人,恐怕早就窘态百出了。

    安纯玉压根就被眼前的情景惊住,低垂着脑袋不敢看,却不知他一副纯真的样子更勾起舞娘的兴趣,时不时就来逗他。感觉到绵软的身体在自己身上磨蹭,他急的涨红了脸,端着的酒杯都在发抖,眼角瞥向冷熙,满是可怜委屈的求助。

    冷熙觉得,于心不忍,又觉得、挺有趣。

    她敛下眼,喝着酒,嘴角禁不住上扬。

    文戬眼前时时丢来轻纱,舞娘曼妙的身体就在他旁萦绕,他一副淡漠的表情,静静的喝着自己的酒。然而舞娘们并未气馁,接获穆惊澜眼神的指示,其中两个举动更加大胆。

    当一只纤手即将要探入他的领口之际,文戬终于出手将其攥住。

    只听舞娘一声惨叫,紧接着抱了手,脸色发白的跌坐在地上。

    文戬仍旧是一副常态的坐着,并向上位递来微笑。

    “有点儿意思。”冷熙注意到了那个动作,看来文戬并非是一般的文官。

    穆惊澜也在笑,见闹的差不多了,摆手令舞娘们退下:“还请文大人别生怒,不过是逢场作戏,知道你不喜欢,下回本王不会再强人所难了。”

    “王爷言重了。”

    “纯玉,你这样可不行。”穆惊澜笑着轻斥,话里话外都是音:“不过是个女人,你怕什么?该躲的不见你躲,不该躲的你倒是躲得快。”

    安纯玉紧张的垂头握手,也觉察出了话外的意思。

    冷熙蓦地说:“王爷不该把他喊来,他还小,看这些‘莺歌燕舞’,不是荼毒身心吗。”

    一句话,引来几方异样。

    “熙儿真是会说笑话。”穆惊澜冷笑,抚摸着她脖颈的咬痕,毫不避讳的再度亲吻而上,随之对其他人摆了手。

    文戬见安纯玉还呆呆的站着看,推着他就出了房门,随之云涧青翼也离开。

    冷熙回想着安纯玉的那个眼神,心里也觉得茫然,她对纯玉的需要,到底是怎样的感情?她是不想去纠结,却担心因此而丢失了他。

    正文 第八十章 毒药发作

    醒来时,将近黄昏。

    冷熙记得昨晚被邀到飘香楼,文戬与安纯玉离开后,穆惊澜就跟她喝酒。自然喝酒要有明目,他们两个划拳,但她输的多,喝的多。喝到后来她什么都不记得,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怎么回来的。

    又一次宿醉,头还有些发昏。

    门突然被推开,穆惊澜噙笑走进来:“熙儿,还在睡?看来昨晚醉的不轻啊。”

    距她闭着眼不理,是怕他说出昨晚有什么狼狈的行为。她真是越来越疏散了,面对他,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