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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汉听到这话,心头一凛,转身离开了。
“这几个人真是壮士啊!”
一个商贾模样的中年人禁不住赞叹道。
旁边一个文士模样的人冷哼一声,轻蔑地道:“匹夫之勇能有何用?战场之上不能决胜千里之外,朝廷里也无法帮助官家治理天下。
刚才这些人冒冒失失的出手,也不知道会不会得罪了那些金人而误了国家大事!”
大堂内的众文士个个点头附和,竟然都在小声说陈枭他们的不是;而那个被陈枭他们救下的中年文人,也不来道声谢,避着陈枭他们走掉了,生怕被连累似的。
武松又是郁闷又是愤怒,却无从发作;陈枭则面带冷笑。
陈枭叫来一个小二,那小二满脸崇拜之色地看着陈枭,问道:“壮士有何吩咐?”
陈枭掏出一小块碎银扔给小二,便领着武松等人离开了。
陈枭他们离开后不久,得到消息的巡城兵奔进了樊楼。
询问之后,得知打架的两伙人都走掉了,没有伤亡,樊楼也没什么损失。
那巡城官便秉承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就将这事当做耳边风了,领着手下人离开了樊楼。
陈枭一行人走在回客栈的路上。
武松愤愤不平地道:“那个王八羔子,我们救了他,他居然连声谢谢都没有就走掉了!
还有那些个文人,说的都是些什么屁话,好像我们才是大奸大恶之徒似的!
实在让人生气!”
陈枭冷笑道:“文人嘛,自古都是如此。
胆小,懦弱,贪财,媚外,嫉妒,谄上凌下,毫无担当。
他们会那样说话一点都不奇怪!”
武松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扬了扬眉毛,“要我说的话,这些读书人才是天底下最没用的东西!
做不来农活,也不懂手工,不能清剿悍匪,更无法与异族争锋。
唯一能拿出来说的就是做官老爷,却一个个都是贪赃枉法为非作歹的畜生!”
陈枭呵呵一笑,“你少说了一样,他们还会吟诗作对呢!”
武松冷笑一声,“哪有什么用,不过是供人娱乐罢了!
听那些人念完全不知道什么意思的之乎者也,还不如听失足女唱个小曲来的舒坦。
其实这两样之间能有多大的区别呢?不都是娱乐嘛!”
陈枭笑着点了点头,开玩笑似的道:“要是哪天我们发达了,手下绝不养那些没用的文人!”
武松深以为然,点头道:“就是那么说的!”
一行人回到客栈。
由于刚才在樊楼发生了那一出插曲,因此没能吃上饭,肚子还空着呢,因此一回来就问小二要了一桌子的酒肉菜肴,兄弟两个在大堂里享用,其他人则去后面吃。
酒过三巡,陈枭叫来小二,问道:“小二哥,我今天在街上怎么看见了金国的人呢?”
小二道:“那是来和官家谈结盟的使者。”
“结盟?”
小二立刻献宝似的道:“客官有所不知,咱们大宋要和大金结盟了,共同对付可恶的辽狗。
一旦结盟成功,就不再怕辽狗了!”
小二很兴奋欣喜的模样。
陈枭暗道:现在所有人恐怕都在渴望和金国结盟吧,只是没有人会想到,辽国灭亡之后,整个大宋将会遭受到更加可怕的灾难!
“客官您还有什么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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