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得罪皇后的下场

福气很大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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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你们小皇妹与众不同,她是神仙下凡。”

    “真的吗?哪路神仙?”

    “我暂时还没想到,等想到再告诉你们。这是秘密,谁说谁就头顶生疮,脚底流脓。”

    大家都说不会说,包括跟随皇子、公主来的人,谁说出去,皇后要大开杀戒。汝招爱在这点上决不手软,她不想要任何人的命,可是谁触了她的底线就不要怪她不客气。

    尽管威胁过了,可心里还是不安。

    任白回来的时候,汝招爱直接扑到了她身上,紧紧抱住她不放,想要从拥抱上,寻求一丝安慰,想要因此掩盖心中的不安。

    任白拍了拍她的背,问道:“怎么了?”

    “任白,我怕。”

    “怕什么?有我在,你什么都不要怕。”

    “我怕皇子们说出任安的事。”

    任白与她保持些距离,问道:“我们任安怎么了?”但她从汝招爱愁苦的脸上,得知了一切。“她的眼睛?”汝招爱点点头。

    “孩子嘴巴不牢靠,万一说出去……”尽管给了威胁,给了利诱,但孩子就是孩子,万一不遵守诺言,她也不能十分苛责。

    “到时候我护住你们,如果护不住,那么我们仨总是在一起的是不是?”

    汝招爱点点头。

    “你这样说我好多了。”

    任白给了她一个微笑,摸了摸她的头,“多大的事,天塌下来我给你们顶住,不怕的。”她心里有些害怕,可不想表露的太过。小爱已经够难受的了,何必给她再添麻烦。

    这时苏公公过来,站在门口,很不自在的‘嗯哼嗯哼’清喉咙。任白道:“苏公公您来了,有什么事尽管说。”

    苏公公低着头,他可不想看别人秀恩爱,没看见,没看见,没看见。然后说道:“皇上,庄尚书与庄公子在宫门口负荆请罪。”

    苏公公要是不说,任白几乎忘记这一茬。

    “他来的好快,这是打算唱哪一出。打赤膊了?”

    “是啊,诚意满满。这么冷的天。”

    “比起命来,咳嗽真的不算什么。我们先别理他,把他家的老底先查一查,看看有没有什么违法的事,贪污受贿尤其要搞清楚。”

    谁都知道,官大了,口袋就沉甸甸起来。本来嘛,这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事,东山老虎吃人,西山老虎也吃人,可是敢打小爱的主意,那就对不起了。

    苏公公道:“明白。”

    就算没问题也得弄出问题来,何况这种全身都是问题的。苏公公快去快回,回复任白道:“都查清楚了,账本都在这,请皇上过目。这位庄公子的事也查清楚了,专爱打着皇上小舅子的口号,强抢民女,做了小妾的已经有十七位之多,没名分的似乎也不少。”

    “这么多,他消受的起吗?”任白撇了撇嘴,她想了一个馊主意,“庄尚书就革职了事,财产全部入国库。他的儿子到有三个选择,一:到边疆去种青菜。二:变成太监入宫。三:接客,做相公去。忘记说了,种青菜的时候,得把他的老婆们一个不留的带去,而且不准她们干活,只准他养活她们,既然有脸找那么多个,我到要看看他有没有能力养活。”

    这选择刁钻的,生不如死。

    苏公公希望庄公子选二,好歹二个人还能成为同行不是?苏公公把皇上的好意传到,那一对父子笔直的挺着身子,打着喷嚏,唾沫星子出来了,鼻涕也垂下来了。

    “苏公公这是真的吗?”

    “真的,庄大人恭喜您,皇上隆恩浩荡,没有赐死,对您来说,以后还是有机会的。”朝廷里的事,本来就是翻来覆去,庄尚书明白这个道理,也就不纠缠了,可是儿子的选择似乎有些艰难。

    “儿啊,你选哪个?”

    “爹,我哪会种青菜。”

    “你是选二啦?你这是要灭我庄家的香火,我对不起列祖列宗……”庄大人哭的很伤心,他已经好几十年没有流过真心的泪了,可这次他是被吓到了,很惨。儿子调戏皇后,这还了得。不死已是大恩。

    “爹,你不要那么死脑筋,我选三。”他说的很有底气。

    苏公公也满面笑容,“庄公子,好选择。”

    庄公子很得意,“那是,玩哪个女人不是玩,给钱还能玩,那是上上之选,我这是奉旨行事。”

    “对呀!那您以后可要好好的奉旨。”苏公公笑的恨含蓄,庄公子觉着些问题了。

    “不好吗?”

    “也没什么不好,就是这回,您不是玩女人,是被男人玩。其实都一样,不就是那么回事对不对?”

    “什么?”庄公子害怕了。“您说……”

    苏公公点了点头,“想开点儿,每天都是春天,想不开,每天都是死期。只要想想那些被公子抢过来的姑娘,很多事就都明白了,这就叫做,体验,体验一把生活。”

    庄公子那一刻脑海里想的都是自己以前的所作所为,他是如何愉悦的看着那些不从他的姑娘,如何的哭泣,嘶吼,被迫在他的力量之下。

    在他看来,女人就是假正经。刚开始拼命的拒绝你,等过一段时候,又会乖乖的顺从。她们只不过怕羞罢了,可是他也看过恨透他的目光,好像那样的眼睛里会喷出火来。

    庄公子感到了一丝丝的颤栗,似乎那个被强迫的不再是别人,而是他,他的汗拼命的从毛细孔里冒出来,被强迫的滋味儿实在不好受,被迫去做自己不想做的事,实在不好受,他想要否决,可是发现喉咙是干的,发不出声音,腿是软的走不动路。

    他的脑海里就只有一个声音——他完了,这次彻底的玩完了。

    苏公公过后回禀了此事,汝招爱也在身旁,事情的前情后果也就听得一清二楚。等苏公公离开后,她同任白道:“你这是在为我报仇了?”

    “不是。”

    “总不会是为了惩罚端妃。”

    “我是那样是非不分的人吗?端妃是端妃,她家里是她家里,这是两件事,就算以前的皇帝喜欢诛灭九族来消心头之气,那是他们,不是我。我一直在查到底是谁曾煽动过谣言,又是谁在树立党羽,不小心就查到了庄尚书,我理解他的外孙是二皇子,有可能被立为太子,在朝廷里活动的积极一些也无可厚非,但是想挑起我跟宁王之战,我就不大开心了。何况,本职工作做不好也就算了,吃闲饭的多的是,把端妃教育成这样,儿子也是半个废人,除了给别人添麻烦,也没什么贡献,这就不好了,这种社会害虫,不得不除。”

    任白说的一本正经,大是大非的。乍听之下,很让人感动。汝招爱是感动的,毕竟任白说了那么多好听的,就是想表现的她不是一个为了私人感情而失控的人。

    可越听越觉得,解释是如此的单薄,根本站不住脚。

    汝招爱道:“我就知道皇上最为黎民百姓着想了。”

    “当然。”

    任白那得意的样子,汝招爱好想戳破。真想说:你不就是为了我,不就是觉得我被人欺负了,不就是觉得自己被人威胁不舒服,所以干脆的想找茬么。但汝招爱没说,有人掩饰的这么辛苦,何必戳破。

    她笑道:“我有年货给你,今年给你做了件棉袄,省的你天天喊冷,过来穿穿看,是用任安剩下来的布料做的,不浪费。”

    任白:“……”

    却说苏公公带人离开尚书府之后,尚书府中就未曾安宁过。顾难依一直手按剑柄,陪伴在庄夫人的身边。庄夫人急的站在门口等人,头都要伸长了,眼睛都要盼瞎了,丈夫跟儿子还没有从宫里回来。

    “别不是他们出了什么事。”

    顾难依在旁边安慰道:“姑妈,您别心急。皇上毕竟没说什么不是?他们也许只是例行公事。”他虽然这样说,可还是认为事情往坏的一面发展,他跟皇上已经不是第一次打交道了,皇上是从来不会讲道理的,他们只会按照自己的喜好,为所欲为,才不会管别人过的好不好。

    “我怎么能不急呢?你姑父跟表弟去了皇宫这么久,还没有回来。我看是凶多吉少,他不是说惹了宫里的娘娘,你又说可能是皇后,天啊,这不是在天子头上动土是什么,早不出去,晚不出去,偏偏撞上了皇后。真是孽障。”庄夫人急的掉眼泪,可事实已是如此,她也无可奈何。眼下,只好慢慢等人回来了。

    他们等了很久,才把人等回来。庄夫人看见人还好,没受伤,已经谢天谢地,双手合十的谢了菩萨几万遍。可是看着意气风发的丈夫,一下子跟瘟鸡似的,她又开始着急。

    儿子哭喊连天,“娘啊,坑死我了。”他脸色惨白,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

    “咋了?”

    庄尚书不说话,他没脸说。

    庄公子道:“皇上要我去接客。”

    “接客?”庄夫人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接什么客,是其他国家的使团吗?”

    “娘,我的天,您怎么能这样理解。是让我当相公,就像那些馆子里的……”他都说不下去了,过去他身为公子哥也去那些地方,说是去尝尝新鲜,那些男人长得花枝招展的,比女人还美,而且干起活来,滋味儿是大大不同的,可是作为主人的心情,跟玩物的心情怎么能一样呢!他觉得委屈。

    顾难依有些火大,“他怎么能这样。”

    庄公子道:“就是,表哥你能不能想办法杀了皇上,他死了,我就没事了,到时候我外甥当上了皇上,封你做个大将军也没问题,如何?你就是一等什么公的。”

    庄尚书听了这个话,才稍微回神。

    “你胡说什么,还嫌自己惹的麻烦不够,还想把全家人的命都送上断头台才罢是不是?”他心很烦,要不是儿子出了这档子事,皇上还不至于这样。皇上对他还是手下留情的,没准他还有机会官复原职,皇上做事优柔寡断,没有赶尽杀绝,就是对他还留有情面,他还有机会翻身。

    “爹,您怕了是不是?往常您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不是总说让我恒当上太子。”

    庄夫人这会儿也想起来,“你怎么不让女儿为你说句话。”

    “她已经被打入冷宫了。”

    “什么?怎么会?端儿做事向来谨慎。”她随即想到,“是皇上厌恶她了对不对?这个小娘皮不给我们带来好运也就算了,连累我们抄家,连累正儿……哎,早知道我就不该把她捡回来了。”

    庄正听的都傻眼了。

    “娘,您说姐姐是捡回来的?”

    庄夫人想要住口,可是话已经说出去,哪里还收的回来,“正儿,不关你事。”

    “娘,您说呀!我就说她长的跟我不像,原来是个假的。”庄正有点儿幸灾乐祸,“那她知道吗?”

    “我想她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