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这小子欠揍

福气很大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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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玦跟任玉一出门,就四处寻找苏公公的身影,左顾右盼。苏公公忍不住在他们身后发声,“两位是在找咱家吗?”但愿他不是自作多情。

    两人回过头来,看见他是无比的亲热。

    “当然,我们找的正是您,哈哈。”

    苏公公嫌弃了一把,没有事恐怕也想不到他的存在,他呀!一个太监头儿,人微言轻的,谁会在乎,别说笑话了。

    “说吧,找咱家有什么事?咱家静听吩咐。”

    “不敢,不敢。只是有个问题,想向苏公公请教。”

    “哦?”

    “请问苏公公知道什么叫做‘雷锋’,什么叫做‘代言人’,什么叫做‘爆款’?”任玦很是虚心的请教着,一面还要看看任玉,想从他那里知道自己并没报错名字。

    苏公公脑袋一片空白,他不!知!道!可是能对别人这么说么,这么说多伤他这个大内总管的面子,“这宫里就没有咱家不知道的事。”

    “嗯。”

    他们等着苏公公的下文。

    “咱们做奴才的,不要光听皇上说了什么,还要听皇上要表达什么。”

    “嗯。”所以呢,这三个词到底讲了什么。

    “皇上的聪慧不是一般人所能比的,皇上说的话,不是一般人所能够领悟的,我们要做的事,就是忠诚,没有别的,就是一颗为皇上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心罢了。”

    “嗯。”

    “皇上叫我们往东,我们千万不要往西,我们不求创新,只求不出错,跟着皇上走就对了。”

    任玦跟任玉面面相觑,苏公公到底在说什么,他们只是问了三个词,怎么就绕出他一大堆的废话。

    苏公公用眼睛扫了两人一下,“听不懂是吗?”

    “苏公公可否直言?”

    “有些话就是这样,可以意会,不能言传。”

    “……”两人再三称赞,他们明白了。至于明白什么,脑袋一团浆糊,只能意会,无法言传,就是这么回事。再说自己不理解,那就是水平低了,这个脸丢不起。“多谢公公提点,我们还有事,先告辞了,改天再请公公喝酒。”

    “好说,好说。”

    目送两人走远,苏公公从袖内掏出了手帕,把额头上的虚汗擦擦,不知道刚才他的演技还到位吗?没有表现的过于无知吧,算了,他还是赶紧去问问皇上,那三个词到底是什么意思,等下次,别人来问的时候,他好回答。

    苏公公把手里的拂尘甩了一个花,麻利的转身向屋里走去。

    任白正好出来,苏公公就问了。“皇上,刚才宁王问咱家那什么雷锋,代言人,爆款是什么意思?咱家答不上来,咱们朝廷里,不求别的,只求和气,只求心意相通,皇上要是故意为难他们,那不妨碍什么,若是他们了解不了,那对领会皇上的圣意是很打折扣的。”

    “是吗?”

    苏公公一本正经的说道:“当然。”

    “雷锋是个好人,他一心为人,好事做了很多的货车。”

    “有这样的人吗?”

    “有,不过这样的人是需要培养的,我们不妨培养起这样的人,为百姓做个榜样,只要人人都学他,世界将是美好的明天,你信不信?代言人,就是为某物代言的人,比如说,你家里有搓衣板,我为你代言,你家搓衣板真好,别人听见是我说的,就去买了。”

    “可能吗?皇上根本不洗衣服,哪知道搓衣板的好坏。”

    “是啊,皇后知道,皇后可以代言。”

    “不行,如果大家知道皇后都要干活,人生还有什么乐趣可言哪。”

    “您怎么就绕不过弯来,我是说比方。只要有名气的人,都可以为东西代言,通过他的名气把东西卖出去,咱们分点红利。这个爆款,就是每过一段时候,就重点推出某个产品,价钱合理公道,可以说一降再降,折扣给的足,优惠。比如说我要在本月推荐龙袍,本来一千八百两,现在八十两,卖了,大家产生了疯狂抢购的心理。”

    苏公公表示不信,“私造龙袍,那是要杀头的。”

    “您有点儿幽默感好不好?咱们可以提升龙袍的品质,有八十两一件,有八百两一件,有八千两一件,手工不同,设计不同,材料不同,层次不同,我是说打比方,不准私造龙袍,其他的漂亮衣服咱们可以多多产出,让娘娘们全部穿上,到街上晃去。”

    苏公公道:“不可能,娘娘们不会这么干。”

    “那就杀头,违抗圣旨杀头了事,看她们穿不穿,宫里都快吃不上饭了,还由得她们乱矫情,不养家,不知道柴米油盐贵,我要养几千号人的,看看这些人,谁是会挣钱的,都等着我发月钱,我的压力很大,谁把我逼成这样的,是现实,一个皇帝就要有几千号佳丽的配备,不然就不符合他的身份了,谁知道我有多苦,每天愁伙食费,月钱,平时各种花销,胭脂水粉,衣服零食,朕好苦!可怜未老头先白。”

    任白开始哭穷,苏公公:“……”看来指望皇上是指望不上了,他得想想谋钱之路,待会儿皇上再说一些新词的时候,他决定把它们以金子的方式卖出去,他不是收小费,他是为皇宫增加收入出一份力,不想给皇上添负担。“皇上,如果真不容易,咱家,咱家的月钱可以赊欠几个月,咱家还有点养老金。”哇,他很心痛,要花自己的钱了,不知道为什么心脏就出现了不规律的跳动,都是被皇上这个吝啬鬼给带坏了,他慷慨的品质缩水了。

    “好,一年怎么样?几个月朕缓不过来。”

    “当咱家之前的话没说。”嘿,好人难当,还讨价还价,想让他白干活,这是把他的高贵品质逼到贪官上去了,他娘早就说过,儿子,我们给皇上办事,一定要忠心耿耿,皇上给我们的我们要,皇上不给我们的,我们通过弯曲的道路,迂回的实现人生的理想。

    “就这么办,我先去散散心。”任白走的时候,在唱着:“只要人人都像苏公公,每天献出一点儿爱,何尝这世界不是美好的明天……”

    走着就走到了沉心宫,她正打算看看汝招爱在干什么,就听见屋里传出任我玩高亢的声音,那话语里,青春飞扬,牛吹的比天还高,惹的汝招爱哈哈大笑。

    哈,那个欠揍的小子来了,看她不好好给以颜色瞧瞧。

    任白手背在身后,装出一副凶相,得让任我玩明白,得罪她的下场,绝对不是一句道歉能了事的。进去之后,她故意‘嗯哼’了一声,打断了任我玩说话。天知道他是以何种表情转过脑袋来的,简直像在看外星人,然后才欢乐的露出笑脸,“父皇回来了。”

    他的声音喜悦的都要飞出小鸟来了。

    这样极具‘原谅’的声音,她怎么忍心下得了手!任白动摇了,不过很快就决定不被表象所迷惑,她继续沉着脸,淡淡的答应了一声。

    “来了?”

    “来了,儿臣是来还千里眼的,全部收齐。”

    任白看了一眼,淡淡道:“知道了。”但她看任我玩似乎没有要走的意思,任白心道:“这可就怪不得我了,你这是找抽。”“还有什么事吗?”

    “儿臣来向您打听打听,我们的礼物……什么时候给我们哪,这可不是我想问,是大家都想问,我只是传个话,您可不要误会。”

    “我没误会。我只是想告诉你一声,别人的礼物,到时候会发,你的礼物,不好意思,取消了。”

    “为什么?儿臣不服气,为什么父皇专对儿臣耍赖。”

    “话可不能说,到底是谁昨儿在众人面前让朕丢脸的。”

    “父皇的脸,不是好好的在脸上吗?”他那小手一指,任白是脸部一颤。他奶奶的,太会反驳了。任白决定不动声色。

    “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好吧,这件事我已经向母妃忏悔过了,母妃深深的教育了我,认为像我这样的孩子,没有给父皇脸上增色,还丢脸不少。除了鸡毛掸子伺候,已经别无他法,今天,为了表示儿臣的态度,儿臣已经向母妃借了鸡毛掸子,她说可以借给儿臣一天,请吧,父皇,动家法。”

    他说的好不可怜,声音中充满了悔意,仿佛下一刻就要哭出来。他拿过鸡毛掸子,双手举过头顶,随时准备让任白接过去。

    任白可没有想到这一茬。

    “你知错就好。”

    “儿臣知道错了,请父皇责罚。不罚不足以平民愤。”

    “老百姓对你可没什么愤怒,是我看你不顺眼。好了,既然你这么有诚意,那不打你都有点儿说不过去,屁股撅起来,我要打了。”

    “是。”任我玩刚撅好屁股,马上回过头来,“父皇等一下,儿臣拿凳子过来扶一扶,万一要是撑不住,也好扶着点。”

    等他去搬凳子,任白跟汝招爱聊了几句。

    汝招爱道:“你真的要打?你舍得?”

    “吓唬吓唬他。”

    “我看八成你会被吓到。”

    任白扬了扬眉,“不会。我经受得住,孩子衣服穿的多,不会打疼的。”

    汝招爱笑道:“你等着看。”

    等任我玩回来,扶着凳子,屁股撅起。

    任白道:“我要打了。”

    “嗯。”任我玩一副慷慨赴义的样子,还真叫人喜欢。任白打了一下,他就杀猪般的尖叫。打第二下,他就叫的更大声了。

    “你杀猪呢!”

    “很疼。让儿臣叫吧,叫叫就不疼了。”

    “好。”

    任白又打了几下,一下比一下轻,可是任我玩的尖叫却是一声比一声大,还引来了不少人。任白都不好下手了,最后等同于在屁股上擦了擦,可是任我玩还在叫。

    任白忍无可忍,“我都没打,你叫什么?”

    任我玩:“……”

    “不打了,气死人了。”

    “不打了?”

    “不打。”

    任我玩站了起来,“太好了。”他满面笑容,格外刺眼,摸了摸屁股。就是他这个动作叫任白起了疑心。

    “你等一下。”

    “什么?”

    “别动。”任白走过来,在任我玩的屁股上摸了摸,忍不住又好气,又好笑,拍了一下道:“哟,今儿屁股比平时大呀!”

    任我玩嘿嘿的笑。

    任白笑容一收,“还不老实交代,里面塞了什么?”

    任我玩从裤子里拿出来,双手捧着,卖宝似的,“小枕头一个。”

    “我就说你今儿怎么这么好,原来有作弊神器,脑筋都放在这上了,要是放在念书上,大学士都当上了。”

    任我玩吐吐舌头,跑到汝招爱身边求救去了。一触到她,就黏好她,生怕被任白拎起来教训一顿,汝招爱搂住他的身子,成一个保护状态,就像母鸡护住小鸡似的,要任白不要再怪他。

    “好了,小孩儿么,爱玩,你就不要再说了,我玩知错了是不是?”

    任我玩点点头。

    “下次再耍小聪明,抄书,狠狠的抄,不抄书不足以治贪玩。”她说到这里,早就气消。只是想吓唬吓唬任我玩,这件事便就此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