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我否决这个提议

水月妖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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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赫风则是一副早就被他预料到的神情。

    方铭看了看秦泽麟的神色,皱了皱眉头,总觉得好像哪里不对。

    秦泽麟抬起狭长的黑眸环顾了一下四周,脸色冷峻无比,他冷冷的开口说,“我否决这个提议。”

    他话一出,在场的参会人员都愣住了。

    秦赫风一下坐直了身子,瞪着秦泽麟,“你说什么?”

    秦泽麟站起来,清冷的眸子环顾了一下四周,有把声调提高了一些,“我否决这个提议。”

    秦赫风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一双鹰眸狠狠的瞪着他,“秦泽麟,你疯了!这是多好的一个借口!也是目前能走出困境的唯一一个机会!你怎么就轻易的否决了呢?”

    “我是总裁,还是你是总裁?”秦泽麟狭长的黑眸射出一道冷冽的寒光。

    他话一出,在场所有人都噤若寒蝉。

    连自己的亲哥哥都怼上了,那他们就更别多说话了。

    秦赫风紧紧的攥紧拳头,头上青筋暴起,两个人对峙了很久,最后还是秦赫风绷不住了。

    他一摊手,坐了下来,“好!你是总裁!”

    “好,下面各个部门继续汇报项目进展的详细情况。”秦泽麟冷冷的吩咐。

    在场的高管面面相觑,这项目都要丢了,还汇报进展情况有什么用呢?

    不过这些话,他们也就是在心里说说。

    总裁说什么那就是什么吧,除非他们不想要这个饭碗了。

    ……

    豫园

    走进豫园,伊莎贝拉总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一座三层的别墅小楼,在别墅的周围圈起一个大约二百多平方米的小花园。

    她走进别墅,豫园的女佣见到她明显吓了一跳。

    一个叫小翠的女佣连忙到屋里给景译成禀告,说门口有人找他。

    不过时,小翠便返回来,把她请进了屋里。

    豫园客厅的装修主要以怀旧为主,古风的设计,让整个别墅显得古色古香。

    在沙发上坐着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

    他看起来要比他的实际年龄苍老,消瘦的身躯在偌大的沙发上,显得有些孤独而苍凉。

    听到声音,景译成站了起来。

    但看到来人的一刹那他却惊呆了。

    已有些枯槁的手指在不停颤抖着,浑浊的眼睛里立刻充满了泪水。

    “景宁,你回来了?”当说出最后一个字的时候,景译成竟然哭了出来。

    那里面是一种欣喜和安慰,是一种失而复得的喜悦。

    那一刹那,伊莎贝拉真的不想告诉他实情,就让他活在这美好的谎言中。

    但是,一想到她听到的母亲周晚秋和景宁这些年遭受的痛苦,她心里那份怜悯之心便消弭了几分。

    她脸上带着客气而疏远的微笑,走了过去,“景译成先生,不好意思,我不是景宁,我是她的双胞胎妹妹伊莎贝拉。”

    “双胞胎妹妹?伊莎贝拉?”景译成在嘴里下意识的重复着,但眼里明显的透着一丝怀疑。

    伊莎贝拉淡淡一笑,“说起来,我也是刚知道这件事。当年我的母亲周晚秋生下了我和景宁,我便被外公抱养走了。”

    景译成半信半疑的点点头,但是目光始终没有从伊莎贝拉的脸上移开。

    像,实在是太像了!

    忽然,景译成意识到了什么。

    他抓住伊莎贝拉的手,脸上又是不可抑制的激动。

    “你是说,你是我的另一个女儿?”

    伊莎贝拉此时心里却没什么波澜,她淡淡的点点头。

    当年母亲周晚秋和景宁那段时间的落魄生活。

    她已经从景宁的朋友萧娅那里知道了一些。

    不管怎样,对于这个弃自己妻子和女儿不顾的父亲,她总生不出什么好感。

    环顾了一下有些冷清的别墅,伊莎贝拉忍不住问,“不是听说景宁还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姐姐吗?”

    景译成一听,顿时一脸的痛心,他深叹了一口气,“她已经有半年没有回到这里了。半年前我把我在景荣传媒的股份给了她。之后她就再也没有回来过。我这都是报应啊!”

    说完他又一脸期待的看着伊莎贝拉。

    “你这些年都还好吧?我真惭愧,这么多年都不知道你的存在。”

    伊莎贝拉淡淡一笑,“我和外公一直都很好。我也是刚刚才知道这件事。”

    景译成点了点头,脸上却都是尴尬,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他真的不配做一个父亲,他一直以来以为他做的都是为了景荣传媒。

    却没想到,最终把自己的家弄得支离破碎。

    “我能去母亲的墓碑那里祭奠一下吗?”

    伊莎贝拉试探着问,其实这也是今天她来景家的目的之一。

    自从知道了自己的父母是谁,她就想来见一下他们。

    虽然母亲周晚秋已经离开了这个世界。

    但是她仍然想尽作为女儿的一点孝心。

    两个人乘着车来到了安葬周晚秋的墓园。

    墓园的环境非常清幽,而墓碑前还放着些还算新鲜的花。

    伊莎贝拉有些诧异,景译成看到伊莎贝拉的表情,明白她的意思。

    他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释说,“这花是我放的,我现在一个人,也没有一个说话的。只能来骚扰晚秋了,让她陪我说说话。”

    听着这些话,伊莎贝拉不自觉的鼻子有些发酸。

    为什么?

    有些人总是在失去后才知道珍惜。

    伊莎贝拉蹲下身子,拿出手帕,擦拭着石碑。

    做完这一切后,她抚摸着墓碑上的照片有些感慨。

    “要是她当时不自杀该有多好。也许现在她已经康复了。”

    这个面孔好熟悉啊,让她忍不住去怀念。

    如果母亲现在还活着该多好啊!

    听到这几句话,景译成的脸上忽然变得难看起来,他语气有些急切。

    “伊莎贝拉,你的话是什么意思?你母亲不是被李夏兰杀害的吗?怎么会是自杀呢?”

    伊莎贝拉没有意识到景译成的反常。

    她看着墓碑上的照片,继续说,“当时,周围的人都认为当时是李夏兰动的手,把母亲杀害了。但是跟着她一起去美国治疗的主治医生,在受伤后醒来却说,其实母亲当时神志已经比较清晰了。但她还是选择了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