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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昨天就已经查出来，最近西门寒没有任何动作啊？”刘秘书把自己心里的想法说出来。
“当一个人准备行动，你说，是提前准备好，还是突发奇想临时准备？”
“如果一早就有打算，当然是提前准备好，就等着一个合适的时机然后出发。”慕容黎夜又问刘秘书：“你觉得西门寒是一个深谋远虑的人，还是脑子是个临时工？”
刘秘书考虑一会，道：“我觉得是前者，但是我们和他就算是以前也没有太大冲突呀，并且最近几年，连生意上的来往都特别少，没有利益之争啊？”
西门寒不是个草包，相反他很有心机，很会算计，很懂得玩一些虚虚实实的阴谋，不然他这个年纪也不会从西门家那种家斗严重的家族里脱颖而出。
慕容黎夜不屑地笑了：“商场上的人，永远别说谁跟谁没有利益之争，只要都在做买卖，就算你是做儿童生意的和搞军/火，都不会绝对没有相同的利益争夺。”
何况那个男人对冷情有企图，如果是这样，西门寒想要斗垮慕容家，或者是想要得到冷情这样都能解释的通。
这点才是慕容黎夜绝对不允许的，不管这事是否真的是西门寒做的，他都没打算放过他。
如果西门寒做的，那慕容黎夜正好可以放开手收拾他。
如果不是，那他也能拿这件事做借口！
刘秘书不再反驳，点头：“是，明白”
他正想下去安排的时候，慕容黎夜突然问他一个问题：“你觉得，给古鹤生送礼，你说，送什么好？”
刘秘书愣一下很快明白过来，黎少这是要去给人家送谢礼呢！
“这个……我真不好说，古老先生那样的人，好像送什么好像都不太好，因为他什么都不缺啊。”
“所以才让你帮忙想啊。”慕容黎夜撇他一眼。。
刘秘书苦脸，他也想不起来啊，要给古老先生送礼物，首先必须得上档次，其次必须要符合人家的身份，再者……价格上也要跟得上去。
如果古老先生是做别的行业，送点名家书画啊，古玩玉器啊，这些都挺好的，但……关键是这位老先生就是玩这些的行家，是泰斗级的人物，你送他这些那不是在打你自己的手，是在打人家的脸。
慕容黎夜将笔记本拉到面前继续做刚才没做完的工作，他道：“想不到你就在站着，什么时候想起来了，再出去。”
刘秘书脑袋瞬间耸拉下去。
送礼物啊，送礼物……黎少这种事你自己家的事，为什么还拿出来丢个别人啊！
刘秘书想了十分钟是在想不起来，眼神开始在屋内到处转悠，想试着找出灵感什么的。
他运气还是不错的，在扫过摆在不远处一直被当作背景的几盆盆栽的时候，瞬间眼睛就亮了。
刘秘书扬声道：“报告黎少，我想到了。”
“想到了？说说看。”
“黎少，不如您给古老先生送盆，盆景吧，既高大上，又不失品味，还特别有新意，并且古老先生平常还能在闲暇之时打理打理，给他的生活增添一些乐趣。”
慕容黎夜想了一下，默默点头，不错，这个注意真的还可以。
“啧，不错，挺好，回头可以奖励你，你去准备吧，记得要符合古鹤生的身份。”
“黎少，何必要出去准备呢，您办公室内这几盆就是极好的盆景，送出去绝对显水平。”刘秘书其实就像把这次跑腿的麻烦给省下来，他有好多事想做呢。
慕容黎夜回头看了一眼，那几盆一直充当布景的盆景，道：“这几个不能动。”
“为什么呀，他们……在这里好像也没什么用。”刘秘书不解了，黎少平常连看一眼都没有，怎么这会却不让动啊？反正摆着也是浪费，何不干脆拿出来做点贡献？
慕容黎夜看着他，张口吐出了俩字儿：【风（mi）水（xin）……】
刘秘书嘴角抽搐，瞬间明白了：“呃……我，懂了，那……我出去准备了。”
出们之后，刘秘书就抹一把头上的汗水，每次只要他们老板心情不好的时候，进去一趟就跟死一回一样，跨出这道门，才算是劫后余生。
刘秘书摇头叹息，他今天才知道，原来那么狂拽霸的黎少，居然还相信风水这回事。
之时别人家在老板在办公室里摆放的要么是招财猫，金蟾之类的用来招财，可他们老板摆几盆盆景，难道那是风水阵？
以前怎么就不知道黎少，还有这么迷信的一面呢？
真是人不可貌像啊，敢情大家心里都有一个寄托的‘神’！
刘秘书心里琢磨那几盆盆景打算，去买两盆跟那几盆相似的。
他记得那几盆盆栽是什么出现的来着，得有几年的时间了，好像是有三年，不，三年得多……四年？哎呀，他也记不得了，反正就是有一段日子了。
刘秘书对盆景这种东西不擅长，上次慕容黎夜办公室的盆景也不是他负责的，想去买，他暂时也不知道到底去找谁好？
于是刘秘书就回去问几个助理秘书，“老板办公室的那几盆盆景是谁负责的？当初谁买进来的？”
几个男女面面相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过一会又个带眼睛，瘦弱的男助理回答：“是我……那是我负责的……”
刘秘书赶紧问：“在哪儿买的？”
“当时是少爷给了我一个地址只说让我去吧盆景取回来，地址我……忘记了。”
刘秘书一瞪眼，抓住他的衣领，“忘了？你给我好好想清楚。”
男助理为难地说：“刘秘书我真忘记了，这都四五年前的事了，我哪里还能记得一个地址啊！”
就算是记忆力再好的人，也记不得几年前的一个繁琐的地址吧？
刘秘书愣了一下，放开手：“四五年前了？是黎少……状态最差的那一段时间？”
男助理点头：“嗯……”
刘秘书自己沉思了一会，点头：“好，我知道了，你们都忙去吧。”
如果他没猜错的话，那个时候是慕容黎夜情绪最低落的时候，他让人弄来几盆盆景放在办公室，这么多年都不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