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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后来那个女生没毕业就怀孕了，当时那个年代您也知道，女大学生被查出怀孕，肯定是学校勒令退学，开除学籍，从那之后，就再也没有了那个女人的消息，因为年代久远，关于那个女人的资料学校已经完全找不到了，照片就更没有了。”
慕容黎夜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那个女人是不是便是古鹤生念念不忘的女人，“怀孕？孩子有可能是他们谁的吗？”
刘秘书摇头：“这个就不知道了，二十多年前的事，谁能记得那么清楚，但是……您看现在古鹤生、莫名现在的成就，不难猜测，当年的事对他们影响肯定不大，而且，我查了两个人上学经历，两人读完研究生，就分别出国留学了，哦，因为他们是名人，学校为了招生打广告，把他们俩人的照片都贴在学校的宣传则和校网上了。”
慕容黎夜皱眉思索，手指在桌子上轻轻敲击：“那个时候的人，思想比现在封建多了，学校知道那个女人怀孕，肯定会逼问孩子父亲是谁，可是他们俩都没事，要么是那个女人没说，要么……就不是他们，查出那个女人叫什么了吗？”
“叫什么？这个……我问了几个他们都记不清了，只有一个说……好像是姓凌，还是姓棱来着？”刘秘书派去寻找的人都说，他们找到的知情人，年纪都很大了，能想起这些已经是费了好大的功夫。
再说，谁会无缘无故记得的二十七八年前一个陌生女人叫什么。
“凌？”慕容黎夜突然想到那次在医院内冷情说古鹤生认错人抓着她喊一个人的名字。
只是，那个名字叫什么来着？
慕容黎夜想了很久都没想到。
他对不在意的人根本就不会放多余的注意力，何况是一个只听了一次的名字，慕容黎夜干脆直接打电话找冷情。
电话通了之后，慕容黎夜直接问：“冷情，上次在医院，你第一次见到古鹤生的时候，他不是吧你认错了，他喊出的那个名字，你还记不记得？”
冷情怔忡片刻，他还以为慕容黎夜刚上班走没多久打电话回来时有什么东西忘记拿了呢，没想到他突然问了以个她自己都快忘了的问题，“那个名字？我好想还真想不起来了，你等等我好好想想！”
慕容黎夜给冷情提醒，道：“是不是姓凌？”
“不是，唉，等一等，等一下，是不是姓凌我不确定，但是好像第一个字就是leng的发音……叫，叫雨茹？还是雨农的？”
那天在医院，古鹤生突然喊一个名字，冷情根本没注意，何况当时他喊的很急促很快，她也没听太清楚，而且中国的字读音一样的字太多了，她真的不敢确定，古鹤生喊的名字是哪两个字。
冷情好奇怪，问：“你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了？”
慕容黎夜这件事不打算瞒着冷情，“我今天下午要去见古鹤生，所以想对他的事多了解一点，宝贝，你再好好想想，看能不能再想起什么来。”
冷情惊呼出声：“你要去见古鹤生，为什么？”
“我去问问他手里有没有以前的老香，要是能找到就可以马上给慕慕进行治疗了。”
冷情一听，这才恍然明白过来，他们要找的东西都是很稀有的，古鹤生是个古董泰斗，他手里的好东西，必然不胜枚举，慕容黎夜去找他，也是很正常的。
“那……希望他一定要有，他会不会很难搞定？要不，我跟你一起去吧。”
“不用，我自己去。”慕容黎夜立刻否定，他真的好讨厌古鹤生看冷情的眼神，所以，能杜绝他们俩见面，他就一定会严禁。
“那好吧，我看他对那个叫‘凌雨茹’的女人特别的上心，能找到这个女人的资料吗？”
“现在找不到，不过没关系，我也不是一点准备都没有。”
慕容黎夜跟冷情说会话，让她宽心，然后才挂断电话。
他最后吩咐刘秘书：“古鹤生喜欢的那个女人，名字发音是可能是‘leng、ling’，哪两个字不知道，你去派人再去学校一趟，询问那些学校的老人，还有当时莫、陆两人的同学，看他们记不记得这个名字。”
刘秘书一一应下，“少爷，下午去见古鹤生要带什么礼物？”
慕容黎夜突然坏笑起来，“老爷子这次回来的时候，行李中不是带了一个元青花象耳瓶。”
刘秘书咂舌，“那个东西……老爷子特别喜欢，咱们要是……拿去送人了，老爷子还不心疼死。”
慕容黎夜瞪他一眼，“他现在躺在医院里，哪里还有心思看瓶子，就那个了，你去……弄过来。”
刘秘书的脸上瞬间一副苦逼纠难为的表情。
他真的狠想说，老板，您说的倒是轻松，既然这样，你倒是把瓶子给弄过来一个瞧瞧啊。
刘秘书“少爷……那个瓶子现在摆在医院老爷子的病房里呢，老爷每天晚上睡觉前都要看一眼才能睡着。”
慕容黎夜不是个附庸风雅的人，他对古董没兴趣，觉得那种从土里出土上来，或者存放千百年的东西真没什么好的，都是死人用的，放在家里难道不觉得不吉利？
不过，老爷子跟他相反，老爷子对瓷器及其的喜爱，
尤其爱那只元代的青花象耳瓶，简直爱到了极点。
元青花因为存世品极少，但凡流传到现在的都是精品中的精品，老爷子费了好大的劲儿，用好几年的时间才找到一件青花象耳瓶，所以才百般喜爱，就算是已经气中风了，躺在床上不能动，也没减少他对那只瓶子的喜爱。
如果慕容黎夜拿走那个瓶子，差不多就等于是把他剩下半条命都要走了。
所以，刘秘书一听才这么难办。
就算是弄一个一模一样的赝品，去跟真品换了，现在时间也不允许了，下午慕容黎夜去古鹤生家里，这半天的功夫，就算再巧夺天工的匠人也做不出一件一模一样的瓶子。